更大了些,一時間,“小小日”在巨大的瀑布中窒息了,像殘花那樣枯萎,我關掉水龍頭,終於鬆了口氣。
可沒想到的是,一回到房間,那**的呻吟聲就變得越大了,枯萎的大樹苗就像得到了水的滋潤一般,又重新撅起!
尼瑪,就不能消停一些呀!?
“深更半夜的,在表哥房間裡做這事,還發出這樣的叫聲,影響會不會不大好?”我嘆了口氣。
可兒喘息就越發厲害了,她邊呻吟邊說道:“表哥,嗯,我很快了的,哦!等、等我一會兒,嗯……”
“額……”
什麼叫一會兒啊?都五分鐘過去了,還讓人複習麼?!
不行,忍不住了!學習的事,明天再說,現在把應該乾的事幹完!
我放下手中的筆,一個飛躍,就奔到了可兒的床上,隔著被子,壓在她身上,忽然,她不呻吟了,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在婆娑著我的手臂,我說,我們來吧,可兒推開了我,有氣無力地說道:“你走開啦,我剛才、剛才已經去了兩次了,累,你別煩我。”
我沒理會她,掀開她的被子,趴在她身上,就要吻到她的唇上,她讓開了臉,急道:“剛才叫你來你不來!現在又、哼,等明天吧!我真的累了,要休息了,明天要上課!”
“我忍不住了!”
我管你上課不上課的,就要扒她的睡衣,她雙手就立馬護在胸前,嬌嗔道:“你別動我,再動我就叫了,身為表哥,沒大沒小的!睡覺去!”
我驚呆了,她搶回被子裹在身上,調過身去,我摸她的臀部,她就“啪”的一聲打在我的手背上,我懇求道:“表妹,你怎麼能忍心對我這樣?”
她怒斥道:“看書去!”
然後一腳把我踹到了床下,我欲哭無淚,只好繼續複習。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就起床了,從今天開始的三天,都是三中的月考時間,出門以後,我沒坐公交,而是走路去上學,路上,我還拿出數學課本背公式,一直到了學校,我還在背誦著,同桌林小雨奇怪地問道:“等會不是考語文嗎?你怎麼在看數學?”
我不屑地說道:“不就語文嗎,隨便搞搞就行了。”
“額,你真厲害。”小雨似笑非笑,我還在繼續看著數學例題。
語文在早上八點三十分開考,而且,就在自己班裡考,開考以後,我也沒問小雨要答案,試卷發下來,考試鈴聲打響了,同學們都在努力地答題,而我呢,連名字都沒寫,繼續做著我的數學模擬題,監考老師來到我身邊,疑惑地問:“這位同學,你這是在幹啥?”
“在做題呀,怎麼了?”我問。
“你做的,不是語文試卷吧?”監考老師抖了抖眼鏡。
“額,那也沒關係吧?我沒作弊呀?”
“不要做與考試無關的事情。”
“我做數學卷子,尋找作文靈感呀。”我說完,就把監考老師嚇跑了。
考語文做著數學題的感覺那是一級棒呀!不僅有氣氛,思路還滾滾而來,當然,做累了我也會休息一下,就比如看看窗外小樹林裡的小鳥呀,在草稿紙上畫一畫兩個蛋蛋一根棒子的東西呀什麼的,只不過,在休息的時候,我發現了很多很好玩的東西,看得讓人口水狂飆,心情雞動,因為,班裡的不少女生在用著一些很奇葩很的方法“考試”。
就比如隔壁桌的周夢蝶,她先是張望了周圍,看監考老師還在講臺上,她就動手了,首先,她掀開她那紅黑相間格子調的裙子,頓時,我就看到她大腿根部的雪白色肌膚,接著,她就低下頭去,用手在大腿內側摸索著什麼,我以為我又抓到了一個像小媛那樣的**,中午小樹林又要春暖花開了,可仔細一看,她大腿上遍佈著密密麻麻的黑點,我擦了擦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