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周經理,我家裡可供不起這種傢俱!”
聶採連忙擺了擺手,說道。
這種船木傢俱有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又大又沉,特別特別的沉,有些大件的船木傢俱甚至要特別加固的地板才能承受得起。
聶採住的那種老舊的宿舍樓可沒有辦法搬得進去,就算搬得進去,萬一壓塌了樓板就慘了。
“聶兄弟這可就是開玩笑了,能開得起這麼好的車,難道還買不起別墅?”
周經理笑著說道,眼睛卻是觀察著聶採。
雖然認出了張長生的車,可聶採的身份到現在他還不明白,到底這個年輕人和張長生是什麼關係?
金克拉飼料廠十週年慶活動他雖然處於禮貌關係,也向玄武集團發了邀請函,可是他根本就沒有奢望對方會派什麼重要的人物來,畢竟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企業,甚至不派人來也是正常的。
“周經理,不瞞您說,我真不認識玄武集團的董事長張長生,不過我可以透露一個訊息,那就是張欣雨現在跟張長生一起,早就不在是s縣了。”
聶採斟酌了了一下詞語,這才說道。
張欣雨是張長生女兒的事情暫時還算是一個秘密,沒有經過她的允許,聶採並不會透露她的身份給別人。
但話說到這種程度就夠了,周經理頓時面露恍然之色,臉上露出了男人都懂得的神情,點了點頭。
周經理可不是傻子,這個金克拉飼料廠是他一手創立的,不知道經過了多少爾虞我詐,現在他早就是個人精了。
他之所以對聶採這麼畢恭畢敬,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聶採開的這臺車。
前些日子,玄武集團老闆張長生五十歲生日的時候,他跟著一名有頭有臉的朋友,有幸得去參加了宴會。
記得張長生酒酣耳熱的時候,還向賓客們介紹過他收藏的**車,在他的私人車庫裡,他還著重介紹了這臺車牌xx999的亮黃色電動超跑,絲毫不掩飾對這臺高科技汽車的喜**。
俗話說,唯有車與老婆不外借,能把張長生的**車開來這裡,不用說,這個叫做聶採的青年身份必然不同凡響。
哪怕他只是s縣電視臺的一個臨時工,可說不定他是張長生的私生子之類的身份,不然怎麼能把張長生的**車開到s縣來?
就算只是萬一的機率,周飛也不敢去冒險。
要知道,他的金克拉飼料廠九成以上的產品都是水產飼料,也就是面向那些龜鱉養殖戶的。
要是得罪了張長生,一句話就能讓這些養殖戶不選擇他的飼料,金克拉飼料廠只有倒閉一條路可走。
看著周經理的臉上露出了“男人都懂得”的笑容,聶採哭笑不得,感情這個周飛以為張欣雨被張長生給包養了?
雖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倒也沒說錯……
“老弟,待會不忙著走,等我們活動結束後,好好喝上一杯……”
周經理拿起一個造型古樸的坭興陶茶壺,殷勤地給聶採斟上了茶水。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辦公室大門突然傳來砰砰的敲門聲!
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一嚇,周飛倒茶的手就是一抖,滾燙的茶水滴到了他的腳上,頓時燙得他大罵一聲。
“一定是我這個不成器的女兒,整個廠子裡也只有她敢排我大門!”
罵罵咧咧地,周飛拍了拍褲子上的茶水,站了起來。
他的脾氣火爆,整個廠子裡的人都知道他的性格,根本沒有誰敢拍他大門,除了……他女兒之外。
“周經理倒是挺寵孩子啊。”
事關別人的家事,聶採也不好說太多,只是禮節性地說了一句。
“聶兄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