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很,如果說是薛虞妃想他不得好死想整死他的話,陳公子一百個相信,但如果說卜懿軒也想害自己,陳平一百個不相信,都是從小到大經受得住考驗的鐵打交情了,沒什麼不放心的。
“喝茶還是咖啡?”薛虞妃面無表情道,高傲而冷漠,自從下了車這娘們就開始迅速恢復氣場,瞬息間已經變成了如今這副滿血滿魔的開掛狀態,特別是在卜懿軒面前找到了自尊,愈發不可一世起來,即使知道計劃已經開始自己應該稍微低姿態一點,但以她的性格還是不想做太大讓步。
“喝酒。”
陳平笑眯眯道,抬頭仔細盯著神色不善的薛虞妃,若有所思,今天的一系列事情都透著股不正常因素,如果不是卜懿軒在的話,他還真得用十二分小心來對待,現實社會不會出現主人家一摔酒杯周圍就會衝出幾百刀斧手的壯觀場面,但中校姐姐絕對不是啥省油的燈,手段多多,稍微不小心就有可能栽到他手裡,真到那地步的話,陳公子哭都找不到地方。
“等著。”薛虞妃冷冷說了一聲,轉身去拿酒,她們姐弟的父親卜言泉平日裡就喜歡自己喝兩盅,家裡的白酒一般都會擺在顯眼的位置上,薛虞妃隨手拿了一瓶過來,放在陳平面前,淡淡道自便。
陳公子笑眯眯說了句謝謝,看了眼在在外面囂張跋扈在家裡卻淪落為洗菜工的卜懿軒,搖頭嘆息,這哥們在強大的女攻姐姐步伐下想不做受男都不成啊。
薛虞妃的廚藝相比較從前,明顯有了長足的進步,晚上六點多種,卜言泉夫婦還沒回來,中校姐姐就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兩素兩葷,搭配的不錯,味道也還可以,陳平本來還有些疑慮,只不過等卜言泉親自打電話到家裡來解釋一番後就徹底放心,電話裡這位在南京軍區身居高位的大叔滿是熱情,一個勁囑咐陳平別走,說他那馬上就忙完,回來爺倆好好喝點,陳公子恩恩啊啊答應著,下意識拿起酒杯自顧自幹了一個。
有姐姐在場,純潔弟弟卜懿軒是不敢酗酒的。
南京軍區副司令員辦公室內,卜言泉一臉茫然放下電話,看了看同樣不解的妻子,滿臉無奈道虞妃這丫頭到底玩的哪一齣,把我們趕出來不說,現在又開始讓我們騙人了,有點不對勁啊。
卜言泉的妻子隨手翻看著一本軍事雜誌,輕聲笑道女兒長大了。
薛虞妃確實長大了,起碼學會算計人了,她,陳平,卜懿軒,三人一起坐在餐桌上,就陳公子自己拿著一瓶茅臺自娛自樂,薛虞妃話不多,偶爾抬頭看陳平一眼,微微皺眉。
一杯。
某牲口面不改色,繼續跟卜懿軒吹牛侃大山。
兩杯。
某牲口臉色微紅,卻依然穩如泰山。
三杯。四杯。五杯。
三杯酒之後,陳公子狀態明顯直線下滑,先是臉紅,到最後甚至整個人都似乎燃燒起來一般,除了神志還清醒外,整個人已經徹底癱軟在椅子上。
醉了?
沒醉。
不過這關係不大了,起碼現在的陳平,是個沒半點反抗能力任人魚肉的小角色了。
薛虞妃緩緩起身,看著狠狠皺眉試圖站起身的陳平,語調清冷:“這是軍方最先研究出來名且只在一小部分人身上試驗的新型藥物,最大的藥效就是在你不能反抗的同時擴大人的感官系統,無論是疼痛還是舒服,都會直接加倍反映到人體上面,我特意給你多加了五個人的分量,別反抗了,沒用。”
被這死娘們和卜懿軒給陰了?
陳平微微眯起眸子,並沒有反駁薛虞妃的話,而是抬起頭,率先看了自己最信任的死黨一眼。
卜懿軒站起來,滿臉苦笑,衝著陳平聳了聳肩,做了個無奈的手勢。
陳平罵了句草你大爺。
做了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