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計劃完全不相符,否則他不可能讓我獨自回來而自己和廖青共同修煉。
這說明廖叔所面臨的狀況非常緊急,他必須集中一切時間修練功法,根本沒有時間帶我一起,否則我在他身邊修練才是最合適的。
所以靈泉市的這個廖叔,必然是假冒的,問題在於如果他的名氣連一個計程車司機都知道了,吳彪怎麼可能毫無聽聞?他可是認識廖叔的?
想到這兒我就打算打電話詢問情況,真是巧到不能再巧,在這個時候手機居然沒電了。
我當然不能用外人的手機去打靈泉市公安局副局長的手機號,只能作罷,想了一會兒我道:“消防車鬧鬼?怎麼個情況?”
“這事兒說起來真也是詭異到極點,大晚上的說這事兒不合適吧?”
我將一百塊錢放在駕駛室道:“說了這一百塊錢就是你的。”
“好吧,咱就看在人民幣的份上,我就破一次忌諱。”說罷司機將錢裝進口袋裡道:“這真是最有想象力的小說家都想不到的故事,大概是七個月前,靈泉市白事一條街發生了火災,當時去了兩輛消防車救火,滅了火回去之後其中一輛消防車就不對了,水喉莫名其妙的總是被堵塞,於是車子就送到修理廠維修,結果開啟水箱後發現裡面整整齊齊擺放著兩對紙人。”
“消防車的水箱裡擺放了兩排紙人?如果是紙紮的人水泡不爛嗎?”
“你知道這紙人是咋進車子裡的?我想到這事兒渾身發軟。”
“難不成是自己走進去的?”我道。
“嗨,要真這樣,那就太操蛋了,這些紙人是白雲紙紮鋪的夥計搬上去的,根據夥計的原話是說當晚有一個臉色臘黃的老頭跑進去說要定十二對童男童女的紙人,當時大火剛剛澆滅,夥計們都覺得兆頭不錯,於是就搬了十二個紙人出來,但老頭又說他要屋子裡的紙人,不要屋子外面的。”
“問題是白事一條街的商鋪都是一間鋪面,哪來的屋裡屋外?”我道。
“夥計也是這麼問他,老頭指著白雲紙紮鋪右邊的牆壁道:那地兒不是門嗎,那邊就是裡間了,自己的店還要我來說。”
“做白事的人都信怪事兒,於是紙紮鋪的夥計真去牆邊拍了拍,結果用來隔斷的木板門應聲而倒,露出隔壁店鋪裡一排排的紙紮人,因為失火,隔壁店鋪的人早就跑光了,為了做成這筆生意,小夥子將尚未完全做成的紙人取過來賣給了老頭,付了錢之後老頭讓他們把紙人搬上屋外的棺材車,小夥計出去看真有一輛車拖著口大棺材,他們越發覺得這老人不對,只想著趕快把人送走,就開啟棺材蓋,將紙人擺進去,結果就在消防車裡發現紙人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把消防車看成了棺材?”我道。
“沒錯,而且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從白雲店鋪隔壁弄來的這批紙人水泡不化,但修理工也沒把這兒當回事,直接丟盡了垃圾堆裡,結果在當晚深夜,值班的人就聽見關閉的修理車間裡不斷髮出男女笑鬧的聲音,當時把他給嚇得夠嗆,就遠遠離開並將這事兒彙報了修理廠的領導,對方卻認為他是產生了幻覺,沒有理睬,結果第二天早上開門時發現那個修理工赤身**和七個紙人躺在消防車的水箱裡,人是早已死亡多時了,從這之後這輛消防車只要外出執行任務,就能聽見有人在車廂裡用拳頭捶鐵皮的聲音,那裡面可都是水,真有人就被淹死了。”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這事兒在靈泉市公共論壇上早就傳遍了,算是有史以來最有傳奇性的鬼故事吧,後來是廖凡道長出手驅走了附在水箱裡的鬼魂,這車子怪聲才消失不見的。”
“他用的什麼手段?”
“那我就不知道了,總之驅走邪魔這件事就是他乾的。”
我越聽越覺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