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虛看這兒鍾瞻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他不會讓我失望的。”
……
“師姐這次呀參加門內大比嗎?”鍾瞻問道。
“不會參加。這次參加的一般都是加入宗門不超過五年的弟子,又或是一些長老近年收的親傳弟子。像你就是比較例外的。”
“嗯。”鍾瞻點點頭。
突然,鍾瞻轉過頭露出一絲笑容來:“二師姐,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個事?”
“什麼事?”杜月豎起了柳眉。
鍾瞻訕訕一笑答道:“我能不能不去嚴閒度長老那裡。”其實鍾瞻對這個嚴閒度長老心中還是略顯抗拒的。
“不行。”杜月輕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鍾瞻聞言不再多說,他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麼說杜月也不會同意的。
兩人速度很快,不多久就到了虛言殿。
虛言殿是虛言宗的主殿,是掌教宗衍道的處理事務之所,亦是長老們商量宗內大事之處。
鍾瞻站在這座氣勢磅礴的殿宇之前,和那仙氣縹緲的虛言殿三個大字,略微有些躊躇不前。想到當初在這座殿之前的落魄和癲狂之色,他心中的陰冷更甚了幾分。
“師弟,怎麼了?”杜月見鍾瞻的面龐之上露出一絲青色疑惑的問道。
“沒事。”鍾瞻看了一眼杜月露出了一絲笑意。
“那我們就進去吧。”
說完,二人跨步而入。
一走進虛言殿之內,那廣闊的大殿內站著不少人。葉忌也嚴閒度也在大殿之內。
“師父就是這人擊殺了景師弟。”
“是他?”嚴閒度對於兩年前的收徒還是很有印象的,當初鍾瞻意志堅定,但是根骨奇差最後還是淘汰了。
“師父認識他?”葉忌問道。
“嗯,你等下只管和掌教說明情況。”嚴閒度盯著鍾瞻,對著葉忌說道。
“是。”葉忌點點頭。
鍾瞻一進入就把目光停留在了正座一箇中年男子身上。
這人一身白衫,頭戴紫金玉簪,腰豎玉帶。臉龐溫和,卻是掩飾不了那一絲隱晦的氣勢。
“這位就是虛言宗的掌教宗衍道吧。”鍾瞻猜測道。
杜月領著鍾瞻走上前,對著宗衍道深深一禮稱呼道:“掌教師叔。”
鍾瞻也有樣學樣的道了一句:“掌教師叔。”
李璟虛和宗衍道是同輩弟子,兩個的輩分自是相同,所以鍾瞻與杜月也自然稱呼宗衍道為掌教師叔。
宗衍道看著眼前的二人溫和的說道:“原來是杜月師侄,這位應該就是我沒有見過面的鐘瞻師侄吧。”
鍾瞻再次上前一步躬身說道:“師侄鍾瞻見過掌教師叔。”
宗衍道微微一笑道:“璟虛師兄可是多次跟我說過,他的弟子鍾瞻可是一個難得好苗子。”
“多謝師叔誇獎。”
宗衍道看著鍾瞻說道:“師侄想必已經到了築基初期了吧,這煉體修士能達到這一步果然不凡。”
鍾瞻聞言渾身一震,他沒有想到宗衍道能一眼看出自己的煉體修士和築基初期的修為。想到這裡,鍾瞻對這個掌教有了一絲濃重的忌憚之色,萬一讓他看出自己是修煉的是仙外魔道的煉體功法可真就休矣了。
嚴閒度聽到鍾瞻與宗衍道的對話,心中極度震驚。他從沒有想到鍾瞻竟然是李璟虛的弟子,怪不得當初李璟虛要把這件事壓下來。就在嚴閒度準備讓葉忌不要亂說話之時,葉忌已經上前了一步。
就在鍾瞻提心吊膽之時,一個人影站了出來。對著宗衍道一禮說道:“掌教,我有事稟告。”
“什麼事?”宗衍道溫和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