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抽刀斷水”也可使空間扭曲及變形的功效,再化入“青溟幻身”無上身法,幾大招式融為一體,終於脫胎換骨,初步悟通了劍技的無上秘法,初神的境界——劍心通明之“虛空劍陣”。而這一招,與其說招,不如說是境界。因為此招可根據情勢的變化而變化,根本沒有固定的招式,但原理一樣,因此只能說是一種境界。由此之後,昊宇的武功已不能用一招一式來形容,只能用他達到了何種境界來形容,也就是說,他完全突破了人類的限制,開始真正晉入到神的層次了。
夜媚兒再也無法把握手中利劍。只覺劍氣所觸,周圍一片虛空,絕對的虛空,由極度的超重一瞬間轉為極度的失重,不可壓制的,一股吐血的感覺升上心頭。
下一刻,鮮血如約而噴,灑出滿天的血花,是那樣地豔麗,那樣地怵目驚心,又是那樣的玄異。
再下一刻,昊宇的身影已卓立場中,輕嘆了口氣,幽幽道:“真不希望我們再次相見,奈何命運弄人,難道你就不能脫離那亞斯,作一個自由之人麼,相信你要脫離那亞斯,天下已無多少人能攔得住你。”
夜媚兒突地掩面面泣,悲傷道:“你不知道的,我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他們的手掌心的,真的,我的命運就是註定要用一生的生命來作我不喜歡作的事,這是命運,是誰也無法幫我擺脫的命運,就是神也不行。”
昊宇驚疑莫明,訝然道:“難道那亞斯的身後竟有天魔在控制,否則為什麼連神也幫不了你?”
夜媚兒悽豔地道:“我不能說,我不能說,一旦讓人知道了內幕,你我都無法活命。”
昊宇深深為她悲慘的命運擔憂,也知真有天魔插手,自己目前的功力根本不值一提。安慰道:“只要你真心想脫離他們的掌握,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如願以償的,如果需要我幫助的話,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你相信我。”
夜媚兒無言地抹乾了眼淚,突地苦笑道:“敗了就是敗了,我說這些幹什麼,昊宇,真關心我的話,望你從現在開始,將我剛才所講的話全部忘掉,好嗎,算我求你了。”
昊宇更是為她的處境擔憂,點頭道:“你放心,剛才的話只在我的心裡牢記,而我剛才的許諾永遠不變,今後,無論你遭遇什麼挫折,只要想到還有一個關心你的人,你就要好好活下去,行嗎?”
夜媚兒已恢復如初,平靜地道:“我會記得的。不過,戰鬥還要繼續,我一人不行,那麼瑪古拉及科威士加上,我們再戰一場,你同意嗎?”
昊宇也象忘掉了剛才的一切般,故作無奈,一聳肩,諷言道:“你們代表的是王子,至高無上的皇族,我能不同意嗎?”
那亞斯心裡說不出的窩囊,又是說不出的怪異,昊宇怎麼做到的。根本就沒有發出表現他真正實力的劍氣,只是莫明其妙地化作了無數把利劍,就把夜媚兒打敗了,還吐了血。這是什麼武技,難道昊宇的武技早已到了超凡入聖,化腐朽為神奇的無上境界了。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年輕一代中,只有我——那亞斯才有資格最先達到這種境界,其他人都不行。即使有人達到了,我也要將之消滅,我絕不允許有人超過我。
見夜媚兒招呼瑪科倆人,決心再耐著性子看下去,伺機而動。
昊宇見另倆人開啟魔晶塔的魔法結界,各舉樣式沉重的長劍,品子形將自己圍在中間。
眉頭一皺,忽地一個踉蹌,對三人譏嘲道:“你們三人打一個,不覺得可恥麼。”
科威士不由語塞,嘟嘟道:“雖然有些不公平,但王子所差,我們也沒有辦法。”
瑪古拉卻毫無廉恥地道:“世上盡是巧取豪奪之事,三個打一個,毫不稀奇,如若你怕了的話,立馬舉手投降,不就得了。”
自從將心愛的女人麗絲獻給那亞斯後,瑪古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