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挾持。
回過身去,剛剛那位威脅他的小姑娘,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阿齋去看了敖修。
正在照顧他的蝦兵蟹將都見過阿齋,知道她是敖修的師父,便沒有多加阻攔。阿齋看著昏迷中的敖修,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很多畫面。
那個還是黃毛小子的敖修,因為一言不合就與旁的神仙大打出手,回來被自己教訓的時候,梗著脖子不肯認錯;
後來阿齋才知道,那一日他會出手,是因為那個神仙先惡言相向,侮辱了他娘。
可是明明沒有做錯什麼的黃毛小子,因著不想再提一次對方的侮辱,愣是挨下了自己的教訓。
想來那麼多年以前的敖修就已經是這樣了,只要心裡認定了一件事情,就不會有迴旋的餘地,就不會管任何人的眼光,師父是這樣,親爹是這樣。
世間,是這樣。
囂張乖戾,無法無天。
阿齋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頭:所以臭小子,等你把自己的罪過都償還清了,再糾結愛一個人的事情吧。
白無期不在這裡,因為他此時,在黃泉路上。
孟婆將一碗孟婆湯送到了已經昏迷的許明月的口中,生死簿上清清楚楚寫著的善終,謝必安渡魂。
刻不容緩,沒出意外。
阿齋站起身來,長長伸了個懶腰。
從謝必安那裡要過來的生死簿,沒能成為與敖修談交易的籌碼,但到底是起到了點用處。貿貿然將她改回往生是不可能,也容易被查出來,但是改為善終,行正常亡魂的流程,吃人間送過來的香火,行善事,得善果。陰司每日的遊魂那麼多,還有謝必安的掩護,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應該不會,但風險還是有,畢竟對頭是西海龍宮。
但是怎麼辦呢?
阿齋看著揉著眼睛,已經有甦醒跡象的敖修:畢竟就像那個雙標死老頭說的,我是真的做不到,就那麼親眼看著許明月魂飛魄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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