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反應過來,人往前傾,給自己倒了杯涼白開,趁著喝水的動作藉以掩飾她的不自然。
“你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她吐槽道,喝了口水,人依舊維持往前的姿勢,沒有要退回去與他肩並肩坐在一起,“我怎麼可能厭倦武烈,你想的太多了。”
話是她自己的嘴裡說出來,說出來的時候她都讓自己的話嚇著了,她不厭倦武烈,一點也不,他就像在她身邊的保護神,永遠站在那裡,她走到哪裡,都不用擔心他會消失了?
這種形容讓她起了雞皮疙瘩,完全太文藝的緣故。
“要是沒有厭倦,大姐為什麼要離婚?”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連澄又丟擲一個問題,擺在她的面前,讓她面對。
她的心裡一團亂,沒想一下子說清自己的想法,可是說起離婚這檔子事,她還是很底氣,就算是沒底氣,還是能擺出有底氣的架式。
坐直身體,她手裡拿著杯子,那杯子外頭正是她與武烈的結婚照,這樣的杯子,有好幾對,全是武烈的強烈要求,她當時一點都不介意,連結婚都同意,這種小事沒放在心上。
“就非得厭倦才離婚了?”她索性跟他槓上了,音調頗有點往上漲,想起武烈做的那些事,她硬是按下指責武烈的念頭,試圖輕巧地反問連澄,“離婚還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嗎?”連澄這樣問。
她點點頭,很慎重,臉上的表情更是一絲不苟,“我想離就離,行嗎?”她這話把結婚說的跟兒戲一樣,想起武烈居然跟沈科一起算計了她,她就一刻都不想待在武烈身邊,他得反省。
連澄聳聳肩,他一貫是個識相的,自然從她的語氣聽出幾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趕緊地將話題止住,手指著客房的方向,“這麼晚了,能招待我過夜嗎?”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我來更新了!
☆、032
於勝男聳聳肩,一副任憑他自便的態度。
“明天有個新聞釋出會,作為我在亞洲區的經紀人,我想你會陪我一起出席的吧?”他走進客房之前,還故作俏皮地衝她眨眨眼睛。
她的雙臂圈著自己,一派輕鬆,想不出要拒絕的理由,“行呀,工作就從明天開始。”
回應她的是連澄輕鬆的笑意,客房的門在他身後關上,留下斂去笑意的於勝男,明知道面前的不可捉摸,還是義無反顧的跳進去,心裡一點踏實感都沒有。
可是,她眼神堅定,沒有一絲的猶豫。
他不是害怕她跟連澄一起嗎?她就讓他看看,讓他看看,讓他狠狠地灌醋去!
這想法很幼稚,她承認,想著武烈背地裡做的事,她忍不住竄起一種瘋狂的念頭,不是害怕她跟連澄在一塊的嘛,她偏要嚇嚇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忍不住樂了,滿臉的水珠子,順著她的額頭落下來,真想不明白,連澄不是她表弟的嘛,他幹嘛有那種念頭,別說她對連澄真沒有那種心思,就算有,人家也是她表弟呀。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覺得武烈的心也是海底針,細的都找不到了。
沈科沒等到於勝男到“天涯海閣”,明知道那位大姐說的話從來就是說一不二,要是有人例外,恐怕也只有武烈,那傢伙慣會胡攪蠻纏,就是個死人也能叫他纏回來。
他還抱著一點希望,等了一天,剛巧聽吱吱說起大姐的車子停在外頭,他哪裡還敢多想,趕緊出去看看,外面早就沒有影子了。
這讓他升起一種希望,莫非是大姐後悔了,想收回一時之氣說的話?他是這麼想的,想的太好了,第二天就早早地到“天涯海閣”,從他弄了這“天涯海閣”還是頭一回這麼早進去。
他確實有點歉意,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