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讓她狠狠地踩下來,踩著他的腳趾。
尖細的鞋跟,他覺得自己的腳趾頭都快報廢了,又不敢當著她的面喊疼,還是讓眼淚往心裡流算了,他趕緊討饒,“大、大姐……”
金雅當作沒看見,上前殷勤地跟連澄打招呼,老闆的私事,她還是不插手的好,免得惹火上身,於勝男這個人她還真是惹不起。
於勝男很高興,那笑意不是一星半點,那什麼冷淡的,都是瞧不見,外人就光瞧見她的笑臉,襯著她的臉愈發嬌豔,比起那個影后景燦燦都不舒半分。
“喲,你沒病呀,我還以為你有病呢,隨隨便便就跟瘋啥似的亂咬人呢。”她的小拇指勾起自己掉下來的髮絲,優雅往耳邊勾回去,明明說的話可難聽,笑意半分未減,看上去像在同沈科開玩笑。
這可是來算賬的,沈科心裡跟明鏡似的,抬眼一看那連澄,那張叫人厭惡的漂亮臉蛋,心裡有一個念頭,敢情這兩人是一起來算賬的?
“大姐,你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他只能是這樣子,一肚子的苦水往自個肚子裡咽,還不能往外冒酸水,是苦是澀都得自己受著,“我請了武烈過來,大姐不介意的吧?”
當然,他也不是任人欺負的,這就把武烈放出來亮亮。
於勝男眼神一暗,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你們到是臭味相投。”
沈科笑笑,“謝謝大姐誇獎。”
這個人,簡直是油鹽不進,於勝男看到他能立馬想武烈,心裡頭不是滋味,就他那個腿,不在醫院好好養著,來這裡做什麼?
“大姐,你跟沈科說什麼呢,好像挺有意思的?”連澄自後面過來,他一個就已經是風頭十足,再加上一個景燦燦,更是所有人的焦點,等他過來,已經是慢了於勝男好幾步,那張沒有丁點瑕疵的臉,透著幾分興味。
沈科搖搖頭,裝作沒事人一般。
到是入口處,還真像沈科說的那般,武烈由護士陪著,駐著柺杖進來,讓人大跌眼鏡,都在猜測這位是誰,不過能來這裡的人,一般都是跟沈科有交情。
武烈一直在部隊,比起沈科那些人,自是名聲清白不少,年少時就一門心思守著他心裡的人,別的女人在他眼裡那什麼都不是,一點都不放在眼裡,就跟魔怔一般。
一看到麥人傑的手勾著他老婆的腰肢,他差點用一蹦三尺高,索性還有幾分理智,愣是將心頭的火氣壓下來,擠出一點笑意,吃力地走到於勝男面前,“老婆,你來了也叫下我,我最喜歡這個熱鬧的地方。”
沈科一聽這話,嘴裡的酒差點噴出來,望向武烈的眼神都帶著幾分敬意,誰不知道武烈最煩這種事,臉皮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
他才想開口揶揄,話已經讓連澄截過去。
“這不是怕你的腿不方便嘛。”連澄說的很關心,視線落在武烈還打著石膏,看上去很笨重的腿,側頭跟景燦燦笑的溫柔,“大姐,我早上好像把手錶落在你家裡了,等會兒到你家去拿回來。”
他說的很自然,好像根本沒注意他這話能讓人引起岐義,尤其是武烈。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來請罪的——
負荊請罪——
前兩天一直在通宵看歐洲盃——
以至於昨天對著電腦睡著了——
淚奔——
今天兩更——
務必要讓同志們看到我的彌補
☆、033
沈科看情況不對,一個箭步上前,就將他攔住,“別破壞我的酒會。”他湊近武烈,壓低聲音勸道,生怕這傢伙讓連澄別有意味的話挑起火。
“老婆——”武烈真想把柺杖丟到連澄的面前,如果可能的話,他是想用柺杖把連澄修理一次,抬眼瞅著那邊冷著臉的於勝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