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已面無人色了,她低下頭不開口。
這正表明她們四人是在昨夜偷吃野食了,如果細表春蘭四人如何整那採花大盜白玉兒的,別急,進屋中看一看便一目瞭然了。
赤縷仙子忿忿的推門走進客房中,大床上她看的吃一驚。
那白玉兒變得只是大喘氣,面色宛似糊上一層黃裱紙一般好悽慘。
赤縷一看心中痛,這樣的男人怎麼辦?
只不過當她發現白玉兒的那件惹禍東西后,她全不由得吃吃笑了。
她為什麼會發笑?
她發現白玉兒的那件東西似乎又站立起來了。
她以為白玉兒的東西不倒翁呀!
赤縷仙子對春蘭揮揮手,吩咐道:“快去,算好店飯錢,咱們這就上路。”
春蘭道:“小姐,大車仍然十里路?”
赤縷仙子道:“老規矩還需多問呀!”
她說完轉身便到床前面,她又笑了。 不旋踵間,從門外走進荷花桂花與冬菊,她三人到了赤縷仙子身前,見赤縷仙子正在整行裝,知道就要走了,便開始為那半痴呆的白玉兒也把衣穿上。
於是,春蘭進來了。
“小姐,一切好了,就可以上路了。”
赤縷仙子舉步往門外走,前門兩個夥計吃一驚。
他二人為什麼會吃驚?只因為五個姑娘來時並未有男人,怎麼忽然會冒出個病懨懨的男人。
兩個夥計還低頭看,荷花叱道:“看什麼,你連病人也沒見過?”
兩個夥計傻了眼,有個夥計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子上,他自言自語:“怎麼我沒看到過……”
他二人當然未看到過這白玉兒。
白玉兒是採花大盜,他由後牆翻進來的。
客棧外的大車備妥了,那白玉兒很快被兩個女子架上大車裡,五個人也擠上車,吃的喝的也不缺,趕大車的低頭問:“姑娘們,往哪個方向走呀?”
春蘭姑娘指南邊,道:“就由這兒出鎮外。”
趕車的是個小老兒,年紀大話也多,不說死了就不能說了。
他抖著鞭子趕著車,口中還不住的說:“姑娘們,廟會明天最熱鬧,為什麼才一半你們就要回家呀?”
春蘭道:“人都病了還趕的什麼熱鬧。”
那老者道:“病了有大夫,廟會一年只一回呀!”
他說的話已經沒人理他了。
“哈,嗨……,”老頭兒見沒人理,只好專心趕大車。
蹄聲答答,車聲轆轆,一輛大車直往泰山方向馳來,那大車就快到一座荒林子了,車內的人開口了。
“停車!”
趕車的老頭兒攏住大車,回頭道:“姑娘們要小解呀,那得往林子深處走!”
從車上跳下一個女子,這女子正是春蘭。
一錠銀子塞在老頭手掌上。
“你回去吧,咱們不坐大車了。”
老頭一怔,道:“不坐了?”
“是呀!”
“為什麼?”
春蘭指著大山,道:“老頭兒,我問你,你的大車能登山嗎?”
大車當然不能爬山,老頭兒笑了。
他調轉馬頭便往回走,口中在叨咕:“這麼美的女子也住在大山上?”
赤縷仙子四下看,春蘭四個姑娘可忙了,只見她四人挽起袖子又扎褲管,分兩組架起白玉兒便往前走。
赤縷奔進林子裡,很快的便找到她要找的人。
她找的人當然是山東響馬王大剛。
那王大剛還傻哈哈的坐在大樹下,赤縷仙子站到他面前,道:“起來!”
王大剛真聽話,他木然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