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每一次執行任務,都會用各種各樣的手語進行交流,但是每一次手語結束,那個女孩都會對自己比出一個這樣的手勢。
意思是……我愛你……
只可惜,她對自己說了這麼多次,蘇南都沒有親口說出過這三個字。
每一次在那種枯燥而揪心的任務當中,那個女孩始終都會露出那種恬靜的笑容,每次看到女孩露出那潔白的皓齒的時候,都一次一次的給了蘇南自信。
就是這樣,一個恬靜樂觀的女孩,一個甘於奉獻,始終陪伴在自己,在自己身邊當一個小配角的女人。
死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蘇南都不知道兇手是誰!
怪不得之前看到林佳欣的時候,就有一種很親切很莫名的感覺,原來只是因為她們兩個長得比較像而已。
蘇南的孤獨的坐在江邊,影子被拉得老長,眼神之中空洞無比,只希望這幾箱白酒,能讓自己醉死過去,不在回憶起這種心如刀絞的感覺。
忽然幾個黑色的身影直接衝了過來,看了一眼在江邊喝酒的人,互相對視一眼。
“是他麼?”
黑衣人說的並不是華夏語,而是島國語。
另一個黑衣人點了點頭。
兩個人直接拿出一塊佔滿了迷藥的毛巾,衝了上去迅的按在了蘇南的嘴上。
蘇南此時功力全失,就如同一個廢人一樣,而且本能的也不想去反抗……
兩眼一閉,昏迷了過去。
……
當蘇南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身在島國的一個監獄裡。
“喲西…………e”
一個長滿鬍子的胖子,目露淫光的看著蘇南,一嘴大黃牙說出來的話就是那麼的噁心。
蘇南緩緩的抬起頭來,根本就沒有看任何東西,只是找了一個角落,蹲坐下來。
眼神空洞無比,茫然無助。
頹廢,真的頹廢。
幾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把蘇南圍了起來,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聽不懂的島國語之後,就開始對蘇南拳打腳踢。
也許,這是監獄裡的規矩,也許,這是他們以為華夏人好欺負,不管怎麼樣,蘇南都沒有反抗。
身體上的疼痛遠遠不及心靈上的痛苦。
……
另一邊的林家已經火急火燎,林長天,空手套,還有閆東,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去找蘇南,只可惜一無所獲。
林佳欣有些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也不知道去哪裡找,整整走了一天,腿已經都快要斷了。
蘇南啊蘇南,你究竟是受了什麼打擊,為什麼會這樣?
林佳欣的腿已經走得痠痛了,儘管知道沒有什麼用,但是依然想要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起碼要比在家裡什麼都不做要強吧?
林佳欣找到一個石頭上坐了下來,就在她正揉腿的時候,忽然一個衣衫破爛的老頭走到林佳欣的跟前,笑眯眯的說道。
“小姑娘,有心事?測字摸骨看手相,不準不要錢的。”
要是平時的話,林佳欣是絕對不會理這樣的江湖騙子的,不過現在她的心情十分差,索性就當買個心情吧。
“測字吧。”
老人點點頭,拿出一張白紙,一隻筆放在林佳欣的跟前。
林佳欣毫不猶豫的,寫了蘇南兩個字。
儘管很多江湖騙子測字都是用一個字,但是林佳欣又不是真的想算命,只不過想聽這個老人說點好聽的而已。
老人拿過這張紙,看著上面兩個清秀的字型,在紙上裝模作樣的比劃了一陣,然後掐著手指捏了兩下,忽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竟然是他!
林佳欣嚇了一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