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察覺已晚,卻沒有著急,只是嘲諷的看了眼沫千舞,自不量力。
“沒有用的。”灰衣男子嚕嚕一笑,雙手結印,在沫千舞看得到速度下繞圈,沫千舞本想跳出來,風影動卻沒有任何可以施展的機會,對方太強。
“你們到底是誰?”沫千舞自然也知道他們的強大,她還沒能有反抗的能力,但是逃跑,只好一試。
不管如何,先問他們的名字,起碼有底。
可是沫千舞聽到兩人名號以後就知道逃不了了。
“青衣衛城。”
“灰衣探言。”
“青衣尊者,灰衣尊者?”沫千舞訝異?想了很多可能,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是兩個蒼穹大陸聞名的尊者。
“尊者只是別人強加的,與我們無關。”青衣衛城淡淡的聲音聽不出他對尊者有什麼喜好,但沫千舞可以看出來,他不重名利。
“那你為何來抓我?”沫千舞出聲問道,不是閒雲野鶴嗎?為何還要加入這些凡塵瑣事之中。
青衣衛城不語,走了兩步,卻又轉身向沫千舞走來。
“因為是整個蒼穹大陸,而不是一個城,一個國。”灰衣探言有一絲無奈,這些事他們亦是不想勞煩,可是關乎整個蒼穹大陸,而他們永世不能離開蒼穹大陸,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守護好蒼穹大陸。
“你們相信這些,自以為是強者,卻沒想到如此迷信,如果血祭真的有用?為何一定是我?”沫千舞直接質問,話裡帶著看不清,憤怒,嘲諷。
“寧可信其有。”青衣衛城並沒有要說下去的可能,結束了談話,束縛著沫千舞的靈力也在在一刻撤回。
沫千舞卻發現靈力提步起來了。
怒視著兩人,嘴角卻笑得妖嬈多姿,這筆賬她記下了!
“探言,血祭就在迷霧城,把訊息公佈於天下吧!。”衛城似乎很是疲憊,有氣無力的說著,一抹滄桑感直接蔓延到了沫千舞身上。
好熟悉,那個幫墨言初解毒的男子似乎也是這般的強大,這般的有壓迫感,也是有著這股讓人心酸的滄桑感。
之後,沫千舞便一直在迷霧城的一個臨時建立的木屋裡,吃喝都有人照料,就是不能走。
沫千舞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一直都是帶著面紗冷眼看著一切。
“蒼穹大陸很關注這個血祭啊。”門口傳來一個調戲般的聲音,略帶磁性,有些輕佻。
只見一個帶著面具的黑衣男子逆光而來,神秘野治。
“……”沫千舞沒有理會,幾乎每天都有人過來讓自己看唱戲,已經麻木了。
不過他說的話沫千舞倒是贊同,關注?
真的很關注!
現在來的人,除了一些小家族,大家族,連一些隱族都出來了。
沫千舞都有些期待了,迷霧城的血祭將會是如何樣子的。
只是她也疑惑,外面已經是滿城風雨,為何墨家,百里家還有染沙,都沒有任何訊息傳來。
“沫千舞,本座真不忍心你就這樣血祭了。”黑衣面具男不忍心的說,嘴角卻勾起,沒有一點可惜。
“……”她肯定可以逃走的,不會讓他們血祭的。
黑衣面具男見沫千舞不說話,對著眼睛看沫千舞,卻不料沫千舞直接別過了頭,閉上了眼!
好吧,如此倔強“你知道現在蒼雲皇宮格局如何嗎?”黑子男子見沫千舞依舊不言不語,繼續說著,沒有希望沫千舞回答,就是說給她聽。
“你的好姐妹,哦,或者說侍女,染沙。”男子停頓,沒有繼續開口,而是看著沫千舞。
沫千舞睜眼,染沙怎麼了?
黑子面具男子似乎見沫千舞睜眼,得到了回應一般,眼裡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