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在阿香的臉上,一臉的憂傷。
兩馬並騎,一路上由江韻梅指點道路,江韻梅顯然對山東這地方極熟,而且極為熟悉天神幫的做事規律,經常會告訴凌雲幾時幾刻,天神幫會從這條路上過來,我們先找個地方避一避。到那時候,往往果不其然。
一個人往往瞭解仇敵,比對自己還要了解!
偶爾也會出現一些意外,有小隊的天神幫幫眾過來巡邏,差一點打個照面。那隻不過是天神幫的普通幫眾,沒有堂主這一級別的人物在內,憑著凌雲的輕功,要想躲過,自是不在話下。奇怪的是江韻梅竟連一點輕功都不會,遇到這種情況,凌雲只得揹著她,飛身躲避。
“我靠!她救的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就她這樣還能打敗那兩位堂主?”凌雲一邊揹著她,飛身竄到一棵樹上,一邊想著。平時,他們什麼都談論,就是沒有談論過武功,因為凌雲敗在那兩位堂主手裡,覺的自己的武功一定比江韻梅差了十萬八千里,因此一直不好意思在佳人面前提出來。
其實,江韻梅不會輕功,凌雲正在暗暗的歡喜,因為此時江韻梅胸前兩團軟玉,不時的貼著自己的後背,使凌雲的心裡有如火燒一般。況且,佳人就在自己耳邊吹氣如蘭,第一次接觸女性的凌雲還能夠保持正人君子,已經是武當派功德不小了。
看來十幾年的道經沒有白讀!
遇到兩人的死對手——天神幫,沒發生什麼問題,遇到可以稱的上自己人的丐幫,卻出現了不大不小的問題。看到街道之上成群結隊的丐幫弟子在巡邏,兩人自是不用躲避,大模大樣的就走了過去,結果立即就被那些五花六花的丐幫弟子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群丐大聲嚷嚷,硬說是捉到了天神幫的刺客。不過,看那些乞丐望向江韻梅的眼神,明顯的是另有目的。再聽到有些低袋丐幫弟子在後面竊竊私語,嘿嘿淫笑,江韻梅簡直怒不可遏。如果不是凌雲死死的拉著她的手,她當場就會發作。
最後,兩人還是被帶到了丐幫山東分舵所在地——原山。幸好白蓮聖使正在此處組織近幾日與天神幫的一場大規模決戰。一見群丐誤抓了兩人,立即對下屬大加訓斥,訓的兩名帶頭的五袋弟子抱頭鼠竄,反倒弄的江韻梅有點不好意思。
白蓮聖使親自給兩人安排接風洗塵,並且請丐幫的青蓮聖使、山東分舵舵主徐大勇、副舵主路不封、河北分舵舵主石斌、河南分舵舵主曹匯川等首腦人物坐陪。席間,白蓮聖使一口一個恩公的叫著,對兩人奉若神明,尤其是對最後救了他性命的江韻梅。
至於凌雲並沒有公開其武當派的身份,因為凌雲畢竟有秘密任務在身,不願節外生枝,在做自我介紹時,仍然沿用了赤焰門的名頭,赤焰門是個無名小派,在山東並不為人所知,因此那些丐幫首腦皆不在意。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肉下肚的增多,凌雲和白蓮聖使之間冒充武官的那點小誤會,早在酒杯中化為無有,而且因為有了這一點,更增加了桌上的笑料,也增加了白蓮聖使與凌雲之間的親切之感。
男人之間的話題永遠少不了戰爭,談到戰爭,自然就要談到天神幫,談到天神幫,自然就會想起那些戰死沙場的丐幫兄弟,尤其是最近剛剛遇刺身亡的紅蓮聖使。談到紅蓮聖使,席間好幾個人都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這裡面就有山東分舵舵主徐大勇和河北分舵舵主石斌,白蓮聖使也是仰面向天,強忍悲聲。路不封和曹匯川則是低頭向地,唉聲嘆氣。
只有青蓮聖使還較為冷靜。青蓮聖使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滿臉鐵青,不苟言笑,喝酒也只喝很少,只放在嘴邊淺嘗輒止。此時,看到場面有點失控,不禁輕咳一聲,厲聲說道:“哭什麼哭?死個人有什麼好哭的?這場仗下來,每個人都是要死的,只不過是晚點早點的分別。我丐幫男兒,只相信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