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東面,匈奴將攻無可攻。”徐昊天悠然地說著,“但是,戰線顯然不能拉得這麼長,不說兵力方面不現實,不管是糧草,還是其他方面都會造成被他們各個擊破的局面,還好,匈奴兵力並不是很多,雖然很強,這一點我們必須要了解,”
“陰山西北有陽山,易守難攻,如果兩山相應,我們這次恐怕會失手。”徐昊天對幾個人訴說著自己的觀點,“但是我想,匈奴應該不會想到我們會有這一招吧,就算他了解到我們大軍開來,也決計想不到我們會正面進攻吧。”
“只是要到陰山背面,這一點怎麼辦,這樣一來,我們前後都是敵人,甚至可以說是周圍都是匈奴啊。”鄭修斌不解的問徐昊天。
徐昊天神秘莫測的一笑:“這一點,我早就考慮到了,大家可能不知道,匈奴在陰山東面山勢稍低的地方,硬是挖出了一條通道,我們可以出其不意的以騎兵攻過去,只要速度快,想來會一舉得手。這山間通道,知道的人可不多啊。”
微微抬起頭,眼睛斂聚起神光,有眼角開始,眉頭開始有皺的痕跡露出,“清遊”兩個字,沒有一點奇特之處,刻在木牌上,卻隱隱透著甚深的功力,一眼就看出,刻著字的人對於武道修為得了的,字由“清遊”首字“清”的一點開始,一氣呵成,沒有一絲的停頓,似乎被真氣牽連著,連綿悠長。
“這字是用劍氣壓制出來的,沒有一點的木屑掉下來,劍氣所經之處,使得原本就堅硬如鐵的南海神木硬生生的凹進去,字的邊緣圓潤,光滑,好深的功力啊,單憑這一點,在我大漢的排名足以排到前十之列,但是為什麼,他卻籍籍無名呢?”
“東方好眼力。”王皇輝佩服的看著東方朔,“這也足以說明東方兄的武道修為,漸趨玲瓏微塵的地步。”
“走啦,這麼多廢話”劉流年不耐煩的道。
東方朔跨步走出,腰間玉玦被風吹過,發出動聽的靈鳴之聲,卻被人擋在門外,長安二大少笑呵呵的迎上去:“清遊兄,近來可好?”
“你們兩個傢伙,有多少天沒有來了?”連清遊站在門口,笑著對兩人說著。又轉眼望著東方朔,注視了一會,東方朔眼神沒有一點退縮,雖然對方的武功要高出許多,但是自己現在身負的是長安即將到來的存亡關口,自己那原本高傲的頭,又怎會往後縮呢?
東方朔看著連清遊的眼睛,在剎那間迷失自己,如同進入到深海之中一樣,滿漫無邊際的海水淹沒,吞食,在海里不住的翻騰,妄使自己能夠跳出來,但是,漸漸的,身體往下沉,隨著海流飄蕩,直到感到一絲清涼流進腦中,那留守靈臺的一絲清明,最終使他覺醒過來,破開無垠的海,躍出來,恢復正常。
眼神裡透出對連清遊修為的佩服,而連清遊心裡的驚訝馬上表現出來:“居然可以不被我迷惑,在整個長安我原以為你們這一代還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看來,我是估計錯了。”
“連幫主謙虛了,東方只是僥倖而已,但是說到長安的高手,那是何其之多,被風大師和無衍大師譽為新一代武林神話的徐昊天武道修為已然達到宗師之境,另外,宋冰鋒,鄭修斌也就差那一隻腳決定什麼時候踏進去而已,還有其他的我就不說了。東方我只是這潮流中最普通不過的一個。”
“好一個東方朔。”連清遊哈哈大笑,“不求名利,卻為他人做嫁衣,心境如此,武道修為自然也不會差,我痴長几歲,東方不介意的話就稱一聲兄弟了。”
東方朔一看連清遊如此大方,豪爽,心裡興奮起來:“連大哥,小弟有件事情求大哥幫忙,還望大哥……”
連清遊揮了揮手:“長安危機來了,這一點我知道,這次長安的保衛戰,看來是由東方指揮了,放心吧,長安對於整個大漢的分量,為兄的心裡有底,到時候只要兄弟用得上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