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落後,玉瑩心裡打了一個愣。
卻是無耐微低了少許的視線,狀似平靜的回了話,道:“老祖宗,您請講。”一字一句,卻是讓玉瑩心裡,分外難受著。
“大清的江山,是姓愛新覺羅氏。佟家先是出了聖母皇太后,再是送你進了宮。哀家也是愛新覺羅氏的媳婦,你要明白,哀家總是要為皇室考慮周全的。”太皇太后說到這,看著玉瑩又是蒼白了少許的臉色,到是平靜的接著說了話。
又道:“你放心,胤禛如意是皇帝的子女,哀家的曾孫兒,哀家豈會害他們。”太皇太后自是瞧出了玉瑩剛開口說出胤禛如意的名字了,便是如此說道。
“到是你,哀家小瞧了。當初,下面的奴才就是稟了哀家,說是你難有身孕。不想,你到是有了一子,又有了一女。”太皇太后這時微笑著說了這話後,問道:“你,可有話說?”
到這,玉瑩抬頭,高高抑起了下巴,自是有英氣,笑語回了話,有些自嘲回道:“臣妾卻實難受孕,就是懷胤禛與如意,也是調養了好些年。就是臣妾愚鈍,不知道老祖宗的懿旨如何?”
說完話後,玉瑩嘴裡苦澀,這都明顯了。當年,她的吃食裡那些個避孕的材料,更勝至於那些絕孕的東西,也不知道有多少,出於面前這位太皇太后的手筆。現在想想,玉瑩覺得若是無年少那段學習藥膳食的時光,這中間她會白白著多少的道兒,真是猶未可知啊。
“皇貴妃佟氏稟性純良,孝慈有佳,承太皇太后懿旨於景仁宮祈福兩年,以慰德容德儀。”太皇太后說完話後,又是接著道:“這是哀家大行前,為你準備。也算全了你與哀家的情宜。可是,要提前謝恩?”
“臣妾,謝太皇太后慈諭。”玉瑩聽完太皇太后的話,起身行禮,恭敬的回完了話。然後,太皇太后就是擺了下手,道:“哀家倦了,跪安吧。”
“臣妾告退。”玉瑩又是行禮,跪了安才是退出了慈寧宮的正殿。
直到玉瑩離開了後,空曠的大殿裡只是剩下太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氏與蘇沫兒。“主子,佟娘娘怕是心裡不平?”蘇麻拉姑平靜的說了話。
“哀家知道。”太皇太后笑著說了話。
“主子,您這是何苦啊?”蘇麻拉姑為自個兒的主子,嘆了一聲道。
“哀家問心無愧,無所謂苦與不苦。”太皇太后又是拿起了微涼的奶、子茶,飲了一小口,眼神暗了一下,說道。
“主子,茶涼了。奴婢讓人再換上熱的。”蘇麻拉姑上前,搶下了太皇太后手中涼了的奶、子茶,關心的說道。
“涼有涼的味,熱有熱的味。不必換了,哀家不想喝了。”太皇太后嘆了一聲,對蘇麻拉姑說道。倒是蘇麻拉姑一聽,回了話,道:“主子,這茶你想喝時再喝。不過,可不能貪涼了。要不,皇上又是關心您的身體了。”
“皇帝,他是有孝心的,哀家知道。”太皇太后臉色溫和了些,然後,又是看著蘇麻拉姑,道:“這一生,卻是讓你陪著哀家擔擱了。”
“主子,奴婢能陪著你,就是一輩子的福氣。”蘇麻拉姑回道。
與此同時,遠離了慈寧宮的玉瑩,卻是在轎子裡。腦中浮出了在慈寧宮裡,太皇太后那意語未盡的意思。兩年祈福,這只是名義上的對外解釋吧。更實際一點說,它就是兩年的幽禁吧。
後、宮的美人,數不勝數。她不侍寢,兩年後,那位多情而又無情的帝王,心裡可是還會有幾分她的位子。
後、宮爭寵,她佟玉瑩光是有了名,有了份位。若是沒有了帝王的寵愛,胤禛如意可是又能護住幾分。
太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氏,倒真是讓她佟玉瑩吃了個啞巴虧,卻是無法講出。
想到這,透過那轎子的窗隙處,玉瑩能看見。今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