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著夜子軒,卻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這話好像說的有些不對勁。“反正就是我和她商議了一番之後,我找她要了這個藥。羽翎說了,這是她精心為我調配的藥,所以子軒,你也可以當成,我今天是在幫你。這藥,是我為你要來的。”
“你真的要我這麼想?”夜子軒聽了楊博翔的話之後,微微一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會配藥的人應該不止陌羽翎一個,喝了你下的媚藥的那個,也會。”
“這次算我欠你的,我先走了。”
楊博翔一聽夜子軒的話鋒不對,連忙轉身走人。同時他也在心裡想著,該怎麼忽悠沈雲悠,才能讓沈雲悠以為,這藥是夜子軒下的……
楊博翔走後,夜子軒沒有立刻去沈雲悠那,而是又陪著宸兒玩了一個多時辰,才把宸兒送到了雲青山那裡。
夜子軒獨自一人走到沈雲悠的門前,輕輕叩響門閂,在聽到了沈雲悠的聲音之後,夜子軒慢步走了進去。
“有事?”沈雲悠在看到夜子軒之後,微微一愣,問道。
“沒事,過來看看你。”夜子軒暗自算計著時間,和沈雲悠說道:“宸兒在雲青山那裡,不必擔心。”
沈雲悠此時正坐在窗前,而外面的天色,也完全暗了下來。屋內燃著蠟燭,沈雲悠看著站在門口的夜子軒,警覺的站了起來,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去把宸兒接回來。”
沈雲悠說完,便徑直的朝著房門口走去。不料,卻被夜子軒伸手攔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沈雲悠目光尖銳的看著夜子軒,冷聲問道。
“這麼緊張幹什麼?”夜子軒揚起嘴角,淡淡一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罷了,說完我就走。”
夜子軒的好態度,讓沈雲悠黑了臉。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夜子軒這樣,沈雲悠也只能靜觀其變。
夜子軒走到桌邊坐下,隨手拿起桌上的那本書翻了兩頁,夜子軒抬頭看向沈雲悠,問道:“這書是誰的?”
“仇弒天。”沈雲悠低聲說出名字,然後從夜子軒的手上把書拿了回來,問:“有問題?”
“問問罷了。沒想到你的功夫,都是和他學的。”
夜子軒想起仇弒天和自己的關係,有些惆悵。沈雲悠現在什麼都記不起來,如果自己和仇弒天真的動了手,按照她的脾氣,會不會主動參與進來,還是個未知數……
“你為什麼想要殺他?”沈雲悠思考片刻,不解的問道:“他這些年都隱居深山,怎會惹到你這種人?”
“不是我想殺他,而是他要殺我。”夜子軒靠在椅背上,痛快的說出自己和仇弒天之間的恩怨。“仇弒天曾經的主人,名叫傅政明。傅政明也是這西王國的王爺,卻妄想殺掉當今皇上的弟弟傅宇恆。傅政明當年找到的,就是景凌山莊。在他的計劃敗露之後,傅政明府上的所有人,都被皇上下旨殺了。而仇弒天,就是那個逃掉的倖存者。我想仇弒天這些年都不曾放棄過要給傅政明報仇,不然也就不會如此費盡心思的調查我和景凌山莊的一切了。”
夜子軒毫不避諱的告訴了沈雲悠事情的原因,是讓沈雲悠感到意外的。沈雲悠認真的想著夜子軒的話,然後戲謔一笑,道:“你如今能坐上這西王國王爺的位子,不會就是因為當年你幫這個傅宇恆,剷除掉了傅政明吧?”
“原來在悠兒眼中,我是個如此沒有大志的男人。”夜子軒聽著沈雲悠的話,笑了笑。“這小小王位,倒不如說我是被逼著坐上來的。整個西王國,就算我想要手握重兵的將軍之位,他們都會雙手奉上,我貪圖這一個無實權的王位,又有什麼用處?”
夜子軒的狂妄不羈,讓沈雲悠從他的這幾句話裡,看得一清二楚。唯一的一位外姓王爺,多少人擠破腦袋搶都搶不來的位置,卻被夜子軒說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