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門外的人,沒有膽子再進屋打擾他。
“皇上,唐大學士覲見,說有事要上報給皇上。”門外傳來了史榮龍的聲音,讓司徒睿漸漸停下了腳步。
“傳。”司徒睿穩住情緒,坐到椅子上,坐等唐學林的出現。
唐學林面色不對的進了房間,跪到了司徒睿的面前。沒等司徒睿詢問,唐學林便開口說道:“皇上,這是微臣剛剛在進宮的時候,一名宮女給臣的。她說,是娘娘給皇上您的信。微臣本想帶那宮女一同前來,但是沒走兩步,她就消失不見了。”
司徒睿快速的把唐學林手上的信拿了過來,心急的開啟信,司徒睿看著那信上清秀的字跡,心情頓時跌落到谷底。
“皇上,你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宮中了。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只是皇宮這個地方,真的不是我能待下去的。
皇上對我的好,雲悠一直都銘記於心。可是,在雲悠的心裡,始終還有一個放不下的人。那就是夜子軒。我愛他,離不開他。
我走了,不會回來了。祈天國這個地方,我不想再呆下去。皇上,保重。就當在你的生命裡,從來沒有出現過沈雲悠這個人吧。”
司徒睿咬牙切齒的看完心,他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她說,她心裡有夜子軒。她說,她愛夜子軒。她說,她離不開夜子軒。
那麼,他呢?!他在她的心中,到底算什麼!
司徒睿大口的呼吸著,想要心口的疼痛能夠減輕一些。將信團成一團,握在手中。司徒睿冷眼看向唐學林,問道:“你在哪看到那個宮女的,她長什麼樣?”
“回皇上,就在宮門口。”唐學林老老實實的和司徒睿說了事情的經過,把那宮女的容貌長相說了一遍。司徒睿在聽了之後,便可以肯定,給唐學林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鄭昀綺。
按照唐學林的話說,鄭昀綺在跟著他走了幾步以後就消失了。她是還藏在宮裡,還是已經逃走了?
司徒睿覺得鄭昀綺現在還在宮內的可能性不大,沈雲悠在信上說了,她不想再待在祈天國這個地方。那也就是說,她想離開,想出城……
“來人!把相府給朕封了,將宰相等人全部抓進大牢,等候朕的命令!”司徒睿大聲的衝著門外的侍衛喊到,不理會一直跪在地上的唐學林,司徒睿甚至忘記問他,進宮來找自己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便大步走出房間,想要親自出宮,去把沈雲悠給抓回來!
唐學林看著司徒睿離開,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望著司徒睿漸行漸遠的背影,唐學林擦了擦額頭的汗,一聲不吭的離開。
皇上一聲令下,相府上下百口,全部都被抓了起來。包括那高高在上的宰相大人,沈志遠,也沒能除外。
一家人全部被抓進了刑部大牢,這事情除了讓沈家自家人不安之後,也很快的就震驚了朝野。要知道,沈志遠的女兒那可是皇上的寵妃,皇上如今下了這麼個命令,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志遠坐在陰暗潮溼的牢中,聽著關在隔壁的南宮若舞不停歇的哭聲,原本就不安的心情,變的更加的煩躁。是不是雲悠闖了什麼大禍?否則皇上怎麼會如此動怒,將府上所有的人都給抓起來了呢?
沈志遠提心吊膽的站起身來,看向牢門外的獄卒。慢步靠過去,沈志遠對上獄卒的視線。低聲下氣的打聽道:“你可知皇上是因為什麼事,而如此大怒的?”
“不知道!”獄卒乾脆利落的回答著沈志遠之後,就沒有再理會沈志遠一下。
沈志遠隱忍的嚥下這口氣,在看到特意趕來的刑部尚書之後,連忙小聲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龔文衝重重地嘆了口氣,看著沈志遠,低聲開口:“聽說娘娘不見了,皇上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