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過去未來,本事極大。
尤其此人創出稱骨算命法為天地間一絕,此法一出,卻是震動三界,尤其是南瞻部洲的修士,便沒有不知道此人的。
而且他的侄子袁天罡和他的徒弟李淳風只是學得他的皮毛,便都當上了當朝欽天監臺正,更是將他的名聲推廣到了達官顯貴和普通人中。
南瞻部洲想要以萬金求他一卦之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只要他肯算,便是神仙都會不惜代價的尋上門去的。
你說像這樣的人物還用出去擺攤嗎?”
馬凡點了點頭道:“嗯,若是照你說來,這袁守誠倒是個奇人,而且是大有名氣的奇人,似他這樣的人物平日裡恐怕他躲避麻煩都來不急,一般情況下倒是也不會在街上擺攤,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不過也不排除他突破在即,機緣便在那紅塵中,所以需要這種方法來尋求突破,或者他便好隱姓埋名在市井間給人算卦也說不定。”
鼉潔道:“前輩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那袁守誠也不幫別人算卦,每日便是指點那群在長安城外靠涇河打漁的,在何時何處下網捕魚,讓他們網網不落空,他所要的卻只是一條金色大鯉,這豈不就是有意引誘這些漁人甚至引誘更多的人專門捕捉我們涇河水族嗎?”
馬凡點頭道:“聽你這樣一說這袁守誠的行為倒還真是別有用心。”
鼉潔點頭道:“這些人每日都捉去許多我涇河的水族,而且越來越多的人加入打漁的隊伍,我涇河水族流失的速度越來越快,若是照著那趨勢下去,不出一兩個月,我涇河水族必定被人打盡。
我父王身為涇河龍王,遇到這樣的事情如何能夠不管?所以這袁守誠在那擺攤其實從一開始便是有意正對我父王的。”
馬凡問道:“你父王往日得罪過這袁守誠嗎?”
鼉潔道:“我父王早便聽說過他的大名,如何敢得罪這樣的奇人啊!便是發生了那事情都,都不敢以龍身去驚嚇他袁守誠,而是變化為了人族的模樣去拜訪,而且我父王並非如傳說中那般一去便跟這袁守誠賭鬥,而是很有禮貌的問他為何這般做,禮數周到,根本便不願意得罪他啊!
只是後來這袁守誠處處咄咄逼人,方才將我父王惹惱了,跟他發生了衝突,而且這場賭鬥也不是我父王提出來的,而是袁守誠提出來的,便是賭鬥的內容都是他說不佔我父王便宜,所以以那下雨的時辰和雨量為賭的,可以說我父王實在是被他一步步給拉進圈套的。”馬凡道:“沒想到其中內情竟然是這般模樣,不過那袁守誠既然跟你父王無仇無怨的,他幹嘛費這麼大力氣,費盡心機的算計你父王?”
“我父王將那場雨施下後,便已經後悔了,他知一時受了激,失了冷靜,犯下了大錯,心中惱怒,於是便再去尋那袁守誠,要將這個陷害他的卑鄙小人給斬殺了。
因為我父王去的太快,那袁守誠雖然算到我父王會去尋麻煩,卻是沒來得及逃,被我父王給堵住了。
那袁守誠生命受到了我父王的威脅,為了保命,卻是跪倒在我父王面前苦苦哀求,這才說出真相,原來他也是受到了佛門的脅迫,方才如此做的,而且為了活命,他便給我父王出了尋唐王李世民,求他幫忙的主意。
也不知道是哪個顛倒是非黑白的,將此事傳成乃是我父王跪求袁守誠才得到這一策,讓我父王死後都名聲還受了巨大的損傷,實在是可恨。”
“佛門!”馬凡皺眉問道:“卻不知佛門又為何要害你父王?”
鼉潔道:“前輩有所不知,大唐自開國皇帝李淵認了太上老君為祖先後,便一直信奉人教,以人教為尊。
佛門想要在南瞻部洲傳法,吸納信眾,興旺佛門,便要先對付人教,削弱了人教的影響力,讓大唐李家改了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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