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仙府的時候他只顧著羨慕他師尊的煉器手段了,可現在瞧著這仙府,就不禁有些為之擔心——這該不會就是楊戩的老師、元始天尊地那個玉石所化地弟子,玉鼎真人吧?
不過雖然分著心,但是因為仙府已經被他用太陽真火淬鍊了幾遍之後,已經再無半分雜質,整個仙府已從玉色變成了透明之色,再加上COS了乾清宮地造型,看上去很是酷炫啊!
等這最後一次祭煉完畢,他順手又畫上去了幾個陣法。
說起來自從有了鴻鈞這個師尊之後,他的修行雖然沒什麼長進,但是在法術上卻是一日千里——當然了,這也是因為他之前對法術幾乎是一竅不通的緣故。
鴻鈞也鄭重地告誡過他,法術不過小道,若修行精進,待修為高深後自有神通,這就非區區法術可比了。
可哪怕如此太一心裡也美滋滋地,誰讓他先帝俊一步呢?
光這一點他就能美!滋!滋!!
他那邊眉飛色舞,那邊鴻鈞坐在雲床上看他這般樣子看得差點被逗笑。他和太一在一起的這些日子,總是要聽太一提下他那位兄弟,既有那麼點惺惺相惜,又有兄弟相爭,讓他覺得十分有趣。
他倒也問過太一,為何一定要跟帝俊整一個長短?
小傢伙用鼻子甩出個哼聲,小眼兒一眯道:“兄弟就是冤家啊,師尊您說說,為什麼同樣是天地生的,我和他一起睜開眼地,為什麼我就是弟弟?再說您之前也跟我說不周山上有那盤古大神地元神所化地三兄弟,其中老大生來就繼承了盤古大神的大部分功德,成就後天第一靈寶天地玄黃玲瓏塔。您說他倆弟弟怎麼就沒有?”
他這般強辯雖然有些歪理,鴻鈞卻故意逗他:“同樣是兄弟,你手中的混沌鍾那還是僅次於混沌至寶的三大先天至寶之一呢,你兄長的河圖洛書雖然很是不凡,但比之你這混沌鍾卻還是稍遜了些。”
太一卻是聽了只當沒聽,朝鴻鈞一吐舌頭就繼續搗鼓他的去了。
現在鴻鈞見太一那邊已近功成,唇瓣輕啟,待那小傢伙歡天喜地地睜開眼他就先丟過去一句誇獎,“太一做得不錯,為師很是喜歡。”
那般精緻又恢弘大氣地仙府,已是超出了他之想象。
也因此,鴻鈞的心中對自己的這個弟子也打了一個問號的標籤,雖然還不能判定太一的來歷,但是他掐算出他這徒兒的確是和他有善緣地,並不需防備。
所以他並未對太一生出防備之心,也沒有減損他對他的喜愛。
當然,這也是因為太一是他從混沌到現在身邊唯一一個親近的人。
前些天他在外找尋玉礦的時候就覺得身邊沒有太一的嘰嘰喳喳很是思念,思念啊!第一次品嚐到這種思念一個人的滋味,鴻鈞大老爺第一次整個人都不好了!
又!被!誇!
雖然整個人都恨不得飄到天上去了,但還是第一時間就帶著欣喜地將手中的仙府獻上去,“師尊看看可有哪處不喜歡的?弟子馬上修改一下。”
鴻鈞俯下身來,正對著他那雙看上去既是靈動又是無比真誠地眼睛,如同弦月一般的眼睛與唇角一同彎起,誇獎的話那是毫不吝嗇:“師尊在這上面可是不如太一,不過太一做的這仙府的確是符合為師地喜好,我們放好看看效果?”
鴻鈞其實並不適合笑,因為他張了一張太過神仙的臉。
可太一這些天和他朝夕相處,日夜相對,慢慢地居然對他這張臉也有了些免疫力,一次趁著鴻鈞打坐地時候他細細地打量了一遍,心中狂呼受不了!
難怪總有些花痴喜歡舔屏啊,他現在想舔師尊的臉怎麼辦?
什麼叫眉目如畫!他師尊那簡直是眉目讓星辰黯然啊黯然!
什麼叫一人一景!他師尊放那兒就是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