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嗎？我、我覺得這、這樣比、比較好吃。”
沈羨一點一點把拉出來的芝士吃進去。
“好吃。”
沈羨的反應不大，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好吃”多少感覺會有些敷衍。
但他說話好像一直都是這樣不鹹不淡。
就像是，沒有感情波動。
也就不怎麼奇怪了。
烤了近一小時，終於烤完了。
一整桌的披薩，各種香味混雜在一起反而更加香醇。
“園、園長，麻、麻煩您幫、幫我端幾盤到、到小食堂。”
“好。”
沈羨一手一盤，跟在姜知身後來到小食堂。
崽崽們早就在小食堂等著了。
姜知隨意掃了一眼過去。
“嗯？佩恩呢？”
佩恩就是那個瞳孔紅色，面板白到病態，像是小貴公子的小男孩。
“佩恩回家啦！好像明天才回來！”有個崽崽回答了他的問題。
回家了？
可是……
姜知想了下。
今天下午回來時，她好像明明看到了佩恩。
姜知沒有多想。
許是看錯了。
夜晚時分，姜知早早回宿舍洗完澡洗完衣服回屋剪輯影片。
夜晚山上空氣很好，她也還沒要睡，就把窗戶開啟來透透氣。
不知剪輯了多久，姜知都有些困了。
打了個哈欠打算去燒壺熱水。
一起身，才想起熱水壺還在辦公室裡沒有拿過來。
想了想，她還是套了件外套下樓去辦公室拿一趟。
晚上的山頂很黑，雪不知是不是被清掃過，已經沒有堆積了。
姜知開啟手機的手電筒照亮。
摸索著進辦公室拿了熱水壺出來。
“好香的味道~是人類~”
一道陌生的聲音突然從四周傳來。
姜知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看向周圍卻沒有看見人。
是聽錯了嗎？
姜知繼續往宿舍樓走去，腳底下得步伐不自覺加快。
“好久沒喝過新鮮的人血了~好香~”
脖頸間有氣息在流動。
這次的聲音，姜知聽得十分清楚。
一扭頭，一張絕美卻慘白的面容出現在眼前，那雙血紅的眸子在黑暗中顯得異常明顯。
女人舔了舔嘴唇，眼中閃著靈動的光，露出她那尖細的獠牙。
仿若……
“啊——！”
姜知驚叫一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手裡的熱水壺也隨之掉在了地上。
眼神驚恐萬分。
面前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也很奇怪，像是西方貴族穿的服飾，十分華麗，一頭火紅的頭髮叫人不容忽視。
她的尖叫聲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崽崽們一個個全都穿著睡衣，睡眼惺忪地從宿舍裡走了出來。
“唔……發生什麼事了呀？我好像聽見姜老師的聲音啦。”
“是有壞人嘛？”
“好吵哦~嚇到我了啦！”
“……”
沈羨也不知從哪冒出來走到姜知身側。
樓上的許然也開啟窗戶往下看。
“姐姐……我都說了，你把我送到門口不就行啦，你幹嘛要跟進來？嚇到老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