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從酒瘋子嘴裡問到什麼?
所以這個量得把握好。
“世寧賢弟,你說咱們倆的交情怎麼樣?”
“當然……當然好,老哥經常有請我吃飯。”柴世寧舌頭都大了,而且醉眼朦朧。
“那你告訴老哥,你這幾天在哪賺了一大筆銀子?”
“不,不是賺來的,是,是賭……”說到這裡,柴世寧突然一頭栽倒在了酒桌上。
胡德深急了,這眼望著就問出來,怎麼突然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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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連忙起身上前,扶著柴世寧的肩膀一陣猛搖,“世寧,世寧賢弟,你快醒醒!”
但柴世寧已經是睡了過去,打起鼾來。
胡德深就是一陣氣悶,柴世寧什麼時候醉倒不好,偏偏在這個緊要關頭給睡過去了。
心中惦記著柴世寧的財路,胡德深哪裡有心思吃酒菜?
不一會,就是招夥計進來結賬。
然後胡德深當著夥計的面,從柴世寧的衣袖中取出錢袋,開啟後拿出銀子結賬。
夥計看著錢袋,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裡邊有好幾張大額的銀票。
胡德深也是吃驚,他沒想到柴世寧會在身上帶這麼多錢,等夥計出門,他仔細的清點了一下,足足有一千五百兩!
於是他就是直接撮牙花子。
這個柴世寧,到底是從哪裡搞到這麼多錢的?
把錢袋塞回柴世寧的衣袖之中,胡德深坐了回去,皺眉回想。
柴世寧說不是賺來的,是賭……
難道是從賭坊裡贏來的?
不可能,就柴世寧那點賭技與眼力勁,每次進賭坊能少輸點就不錯了。
苦惱的想了好一會,胡德深也是猜不到答案。
時間已經不早了,胡德深輕嘆一聲,扶著柴世寧下樓,上了馬車。
然後讓車伕趕著馬車去柴世寧的住所。
馬車行駛了一會,胡德深覺得有些不對勁,挑開車簾往外看,果然見路線不對。
“你這是要去哪裡?”胡德深便是揚聲問道。
“世寧少爺在外邊租了一處院落,說是等過幾天再賺一筆,就把那處宅子買下來。”
片刻後,馬車停靠在一處府邸門前。
這個府邸不算太大,但京城重地,經濟繁榮,房宅價格極高,這處宅院起碼也值四五千兩銀子了。
胡德深和車伕扶著柴世寧走進了府中。
“有勞侯爺了,世寧少爺昨天才租下這處宅子,還沒來的及叫來人牙子買丫環僕從呢。”車伕陪笑著說道。
“沒事,我一直拿世寧當親弟弟看待的。”
胡德深這話說的要多假有多假。
然後腦筋一轉,想要從車伕口中套出點話來。
“最近世寧經常去哪裡啊?”
“和以前一樣。”
“那他有沒有交到新的朋友啊?”
“朋友沒有交到,不過……”說到這裡,車伕突然回過神來,之後不管胡德深怎麼發問,車伕都是不發一言。
把個胡德深氣的不輕。
不過等把柴世寧安頓在臥房之後,他也是想到了一個點子。
你不是不告訴我麼?
那我就偷偷跟在你後邊!
胡德深離開後,柴世寧一骨碌就爬了起來,然後帶著車伕徑直走進宅院的正廳。
一身紫袍的成國公,赫然坐在正廳的上首位。
成國公喝了口茶,開口詢問,“事辦的怎麼樣?”
柴世寧恭敬的彎腰答道:“沒問題。”
車伕也是點頭。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