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兩人就這樣一追一退的,追逐了好幾十裡地,而上官草卻是不斷的召回已然煉化的數把中品靈器,令結丹的紫袍人就是近他不得。
而此時的上官草靈力消耗也十分厲害,餘下也不足兩成之時。
“噗!”
紫袍人竟然惱羞成怒之下,噴出來了一小口清血,隨即度竟悍然的加了許多,一閃兩閃之下竟已靠近到了上官草身邊去了。
“呼……”
紫袍人已然突破上官草的白色防護,相距也就在米餘之間,驚懼交加的上官草拿起還掌手裡的湛藍長劍,揮手砍了過去。
“當!”
紫袍人竟然用狗尾巴鞭繩末端給擋開,順手就是一鞭已然抽到了上官草身上。
只聞上官草一聲悶哼,竟再次的側飛出去,而此時一直冷眼旁觀的青衣少年,竟然揚手調出來了一隻中品金色的小錘子。
雙手來回搓訣之下居然霎時化作一小山般的巨錘,朝上官草狠砸下來,一副非要置他於死地的模樣。
此番驚險之境,上官草雖驚但也還是鎮靜下來,手裡掐訣之下竟一下子消失在了地面之上。
“土遁!”
“天冰宮叛徒居然也能土遁!”
此時那紫袍人瞪大眼睛瞧著那著了自己一鞭的上官草,居然憑空就消失無蹤了,而那落地的巨錘自然就是撲空之下砸出來了一個斗大的巨坑,傳出了極沉的砰擊聲。
隨後巨錘化作了一道金芒被同樣目瞪口呆的青衣少年給收了回去。
百餘米外,一個黃se身影跌跌撞撞般顯現了出來,此人正是上官草,其實上官草剛才使用的並非單純的土遁之術,而是借用了火卷所遺留下來的火苗,施展的火土屬性同壓的雙遁之法,要是給這些人知曉其中之竅門的話,或許他們又會以為自己是何方神聖了。
此時再次遭受對方鞭擊的上官草,已然感覺到五臟內腑均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之極,氣血上湧,幾乎無法再行抑制。
但與此同時他也記起了在血泊山jin制裡面自己使用冰遁時被人曾叫喊過天冰宮三字出來。
這時候的他才知曉自己不少的法訣在此界並非常見,部分更是某些宗派的不傳之秘,而對方所知也許是當時曾在暗中窺探過自己而已。
想到此處,上官草不jin愈的鬱悶起來,但此時此刻,他已經感應到了紫袍青衣二人撲將了過來。
見此危險之境,上官草果斷的一拍腰間儲物袋,調出來了獒狼傀儡,但與此同時紫袍人已然揮舞著那根狗尾鞭繩當頭劈掃而下。
另外的那位築基後期的青衣少年也同樣的再次運轉起自己的金色錘子,如同巨山一般的狂壓下來。
上官草卻如臨大敵,深信已來不及再運轉火土雙遁之下竟雙手一掐,自身已出現了一個淺黃旋渦,自內而外的狂洩而出。
極為凌厲的狗尾鞭繩已如泰山般落下,上官草的白色丹護竟抵擋不了分毫的樣子。
就在狗尾鞭繩落下來,將要觸及上官草肩膀之時,竟一瞬間凝住了。
紫袍人訝色再此顯現出來,而此時的上官草竟壓制不住狂頂的氣血,再次噴吐出來了一口鮮血。
但旋即,已化作了一道黑影往前疾馳了一圈,才頹然落回地面,旁邊還站著四腳跪地的獒狼傀儡,傀儡口中卻叼著三個顏色各異的儲物袋,其背上還馱著幾把中品靈器,自然其視為珍寶的淮絲也在其中。
上官草輕拍腦袋,清醒之下勉強的恢復了一些靈力,放回了獒狼傀儡及其他的一些物件,正想要再調出上品陣旗築陣時,已天旋地轉之下,不支摔倒地上了。
在這時,火卷所帶至的焰苗依舊在劇烈不停的燃燒著,一些焦土之上烏黑的梗木卻自“噼噼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