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喝道:“且慢動手,聽我一言!”
那瘦長漢子冷笑道:“你做出了這等好事,還有什麼好說?”
谷涵虛指著瘦長漢子道:“我道是誰,原來閣下乃是插翅虎段點蒼的師弟!”嚴烷失聲叫道:“他是飛豹子嗎?”谷虛涵道:“不錯,插翅虎的帥弟就是飛豹子褚青山!”
原來“插翅虎”段點蒼乃是“滇南七虎”的首領,那次嚴烷在小金川遭遇“滇南七虎”,所受的傷就是段點蒼給他的。“飛豹子”褚青山不在“滇南七虎”之內,但本領卻非但高過其他“六虎”,而且還在他的師兄“插翅虎”之上。
嚴聲濤和“滇南七虎”結了樑子,恐防褚青山會來助他師兄報仇,曾與女兒說過此人,並且提醒女兒,即使是在出嫁之後,與丈夫同走江湖,遇上此人,也必須小心在意。想不到父親要她提防的這個“飛豹子”,今晚卻和她的未婚夫一起來了。
嚴烷吃了一驚之後,心裡也就登時明白:“原來是這褚青山通風報訊,把張元吉帶來‘捉姦’的。想必是滇南七虎在那次大敗之後,恨極了谷大哥,不知怎樣給他們打聽到了我們二人早有交情,告訴他的師弟,叫他師弟暗中偵察我們的。”
褚青山怔了一怔,但隨即就若無其事地哈哈笑道:“閣下真好眼力,居然看出了我的家數,不錯,我就是飛豹子褚青山,是又怎樣?”
谷涵虛朗聲說道:“你們是武當派的名門弟子,和這樣一個黑道上惡名昭昭的人物混在一起,不害羞嗎?你們知不知道滇南七虎正是川西大俠嚴老前輩的仇人?”
張元吉冷笑道:“茄子不是長在桃子樹上,姓谷的,你不要把兩件不相干的事情扯在一起!你、你、你玷汙了我的未婚妻,說什麼我也不能放你過去!
谷涵虛道:“我卻替你可惜,只怕你上了奸人的當!”張元吉怒道:“不用你這樣好心!我也不聽你花言巧語!”
喬元壯也冷笑說:“你自己就是一個邪惡之極的奸徒,還有臉指責別人?老實告訴你吧,我們不但知道褚大哥的來歷,而且還要和褚大哥一同去見嚴老前輩的。明人不做暗事,我們並不怕嚴老前輩知道,哈哈,我們倒是怕你沒有臉再見嚴老前輩呢。”
褚青山冷笑道:“何必與他多說廢話!”喬元壯道:“不錯!”和身撲上,一招“跨虎登山”,橫掌向谷涵虛門面擊去。他以武當派第二代弟子的身份,給谷涵虛打得他面上開花,如今眼看勝利在望,當然是要誓報這一記耳光之辱了。
張元吉一見師兄出手,不假思索,唰的也是一劍刺去。他們師兄弟慣於聯手對敵,一掌一劍,配合得妙到毫巔,張元吉的劍勢尤為凌厲。褚青山喘息已定,在冷笑聲中,亦已縱身撲上。
谷涵虛的傷雖然不重,但已不耐久戰,他知道倘若再讓這三人再次合圍,自己想再脫身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當下突起怪招,以掌擋劍,以劍刺掌。喬元壯練的是綿掌功夫,功力甚高,差不多已練成了入石如粉的本領。但無論如何也還是不敢以血肉之軀,來擋谷涵虛挾著勁風刺來的這一把明晃晃的利劍。
喬元壯縮手不迭,說時遲,那時快,谷涵虛的左掌已是劈到了張元吉的胸前,張元吉一劍刺出,陡然間只覺虎口一麻,那柄長劍已是給谷涵虛劈手奪去!本來以張元吉的本領,絕不會這樣輕易便給他奪了手中的兵刃,但因谷涵虛“聲東擊西”的戰術使得恰到好處,拆散了他們師兄弟的防禦;同時張元吉也想不到對方竟敢如此大膽,只憑肉掌,就敢來奪他利劍,是以冷不及防,給谷涵虛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只是一個照面,長劍登時易手。
谷涵虛喝道:“原物奉還!”把奪來的長劍飛出,但卻向著褚青山飛去。褚青山可沒有接劍的功夫,慌忙閃開,喬元壯見谷涵虛擲劍這招,正是武當派“蒼龍掉尾”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