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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禪寺和尚聽後,臉色大變。
魔帥級別的人物也來了?
以他的修為,對付這名不知哪裡冒出來的魔將就足夠吃力,再來一個魔帥,勢必要被反殺。
只能走了。
想到這,問禪寺和尚突然雙手合十,道一聲佛號:“不動明王,在下問禪寺法嚴,下次見面時,期待你能動用魔功,與我再戰一場。”
說罷,轉身飛奔而走。
那柄菩提杵也化作一道寸光,被他收入乾坤戒內。
“呼!”
唐邪長出一口氣,黑色馬刀脫手而落,蹲在地上重重喘息起來。
他不想表現的太過耀眼,所以佯裝疲態,好讓燕河別太懷疑他的身份。
而事實上,他的光環已經太過閃耀,不可能再低調了。
此時的燕河已經面無表情了。
“季凌躍,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太出乎我意料了。”
“是啊,你隱藏的這麼深,是想在煉藥大典上一舉成名嗎?”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多的小心機,哈哈哈,一會兒喝酒時必須重重罰你。”
眾弟子圍在唐邪身邊,七嘴八舌,儼然把他當做了長生堂的一名新星。
直到燕河開口,這些人才冷靜下去。
“季凌躍,為什麼要解除換顏術?”燕河揹著手,冷聲質問。
問禪寺法嚴和尚臨走前的那句話,給他提了一個醒。
魔功。
自季凌躍神兵天降,一直在消耗大量內氣,用這種最直接的手段進行反擊,卻沒有動用半點魔功。
這讓他覺得實在蹊蹺。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傳來,路障帶著瘸子疤臉快跑過來。
“路障?”
燕河目光一凜,“你們怎麼才來,剛剛去哪了?”
路障雙手抱拳道:“燕公子,還記得先前闖入狩風嶺的那三個傢伙吧,他們實力不弱,除了我們,其他人全部折損,多虧了季凌躍他臨時突破,才將那三人趕跑,然後我們見到這裡又爆發大戰,這才火速返回,至於換顏術,為了打敗那三人,我們必須解放全部修為,不然也跟其他師兄弟一樣死在那裡了,望燕公子理解。”
“是這樣嗎?”燕河轉過頭,直視唐邪。
眉宇間,還是有著濃濃的懷疑。
唐邪笑了笑,突然暴起一拳,轟向旁邊的樹叢。
吼!
一聲淒厲拳響。
那片樹叢被轟擊的瞬間凋零,猶如行將就木,枯敗下來。
“這是我修煉的魔慟拳,你不是要辯真偽嗎,剛才那一拳你怎麼看?”唐邪收拳笑道。
“……是魔慟拳。”
燕河抿抿嘴,不情願道,“為什麼剛剛不用?”
唐邪聳了下肩:“那法嚴和尚太厲害了,如果我用魔慟拳,哪裡是他的對手。”
“是啊燕公子,季凌躍他不惜燃燒大量內氣,擊退法嚴和尚,您還有什麼好懷疑他的呢?”其他長生堂弟子紛紛開口,為唐邪說情。
燕河明明與眾弟子平輩,但在封為魔將之後,便開始恃才傲物,一副前輩姿態,他們早就看不慣了,現在突然出來個更耀眼的明星,自然要巴結好,因為這一役過去,季凌躍必定也會被封為魔將,與燕河平起平坐。
燕河嘴角微微扯動,這麼多弟子為其說情,加上剛才季凌躍又救了他的性命,他再追究下去,就有些強詞奪理了,他隨意的擺擺手,道:“也罷,等千師伯到了,他見到你的長進,自然會賜你一部新魔功。”
唐邪看似不動聲色,內心卻猛然一蕩。
師伯?
這燕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