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我也就淡然了。接下來,催促素素穿上鞋子,收拾一番,跟了方棟一起,繼續趕路。
目標是崖石村,但我們隨身帶的地圖,哪兒沒標廬山境內有這麼一個村子。
就這樣,我們走啊走,走啊走。
下午三讀多的時候,就進入了濃密的大山深處了。
四周,全是一片又一片望不見盡頭的原始森林,腳下是厚厚的腐葉。間或,還有一兩條蛇類,從旁邊,嗖的一下出現,又彎曲著爬走。
方棟在前引路,走了七步,突然,他停住了腳。
“咦,不對了。壞了。”
我冷笑了一聲,沒說別的,而是徑直過去問:“怎麼了,方大哥?”
方棟很是正經地說:“迷路了,我們迷路了。”
素素不解地問:“你不是知道路嗎?怎麼還能迷路?”
方棟掏出手持gps,接著又拿了那個畫了的藥脈的大帛畫,指著上面對我們說:“你們,我們在這兒,是沿東南方向一直走的。按理說,到了這個地方,應該能看到一個很大的,好像是老牛似的大石頭。可是我剛才帶你們,在這兒轉了好幾圈,壓根沒見到石頭,你說這是不是怪了?”
我不動聲色地說:“是啊,那方大哥,你看現在怎麼辦?”
方棟想了下說:“這樣,正好我這裡有衛星電話,我打電話通知在這附近一個小村子裡的朋友,讓他們過來接咱們吧。”
我說:“好啊,那你打電話吧。”
方棟:“你稍等啊。”
說了話,方棟掏出海事衛星電話,扭頭跟我笑了一下,就躲去一邊打了。
我望著方棟背影,腦子裡把他做的這一件件事過了一遍。我明白,我們就要陷入到危險了。
方棟背後有人,並且還不是一支很小的勢力,那是隻很大的勢力團體。
他昨晚,打的第一個電話,應該是彙報,已經找到我們了。並且,向對方報告了我們的座標方位。於是,那邊開始啟程,並做準備工作。
今天白天,走了大半天后,估計那邊準備妥了,方棟就又開始電話,通知那邊,要帶我們過去。
而做一切,防備的就是,我背後的力量。我背後是誰?當然是馮教授了。
這夥人顯然是不想我們去崖石村的人。但由於,我暗有高手坐鎮,所以他們一直不敢胡來。
是以,就派了方棟來調著,引著我們往前走。
走到這一步了,我估計他們是不耐煩,想要見真招兒嘍。
思忖間,方棟拿電話轉身回來了。
“都商量好了,他們就在不遠的地方,我們走吧。”
我跟素素對望了一眼,然後沒說別的,就這麼,跟在方棟身後,拐了條路,朝正南方向走了。
又下了一個斜坡,穿過一條山谷,當一道石子鋪底的清澈山溪出現在眼前時。我視線露出了一個紮在這裡的營地。
營地很大,全是一排排軍綠色的戶外帳篷,一共有三個。
此時,圍在帳篷外,有七個人正在那裡圍著火堆,拿鍋煮什麼東西。
我掃了一眼,全都不是一般人士,一個個,長的雖不是凶神惡煞,但絕逼是殺人不眨眼的狠主兒。
山溪流上有一根粗大的獨木做橋,我們三個過了這個獨木橋後,打從一個帳篷裡就轉出來一個人影。
這人掃了眼我們,揚聲就說:“把人領過來,到這個帳篷裡來吧。”
這聲音我聽的耳熟,就特意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我立馬就感覺事兒大發了。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曾家的大女兒,曾梅!
她不穿旗袍了,身上戴的東西也全摘下來了。只穿了一身很有範兒的戶外獵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