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領了三個和尚奔我過來。
“哎喲,小兄弟,可算把你盼來了,師父這個想啊來來來,快裡邊請。”
於海生到近處,一隻手背後邊,一隻手伸出來做邀請狀。
我微笑,我說:“您請,您請,您先請。”
“您請,請。”
我說:“還是您吧,您。”
老林這時湊上來說:“哎,都是自已人,犯不著這麼客氣。”|
於海生緊跟著也往前湊。
我眼角餘光看的真切,於海生已經把槍式注射器亮出來了,就要奔我屁股後頭扎呢。
我腳步一擰勁,嗖,就遁到了老林身邊,我說:“我先走著。”
於海生手上勁一使,咦,沒扎著。
可這傢伙,不死心,況且他這壞心思起來了,再往回收,可就收不住了,於是緊跟了兩步,到我身後,又扎。
這次,我的機會到了。
老林正斜對我站著,我站在老林身側,於海生在我身體前左邊,他前邊就是老林。
他起手,來扎,我身體向旁一閃,正好他握了注射器的手臂就出現在我身體左側了。
我伸左手抄了他的手臂,又移步往前一順,一帶,同時,手指伸到注射器的開發扳機上一壓,噗。
這一針,正正好好,就紮在了老林的大腿根上。
出針的時候,就已經扣動扳機了,所以針尖紮上,那一管子藥,讀滴不剩全給老林捅上了。
我說:“咦,於叔啊,你這,這幹嘛。”
老林:“哎喲……哎喲我去,不行了,這……”
老林沒穿僧袍,就穿了個小唐裝外配一條寬鬆大黑綢子做的褲子。
他叫了一聲後,閃身就把褲子脫了然後借了院子裡光亮一瞅。
好傢伙,大腿內側那一塊地方,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