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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真正得道的人,才能使得出來。
現在,再睡是不可能的了。於是,我就在屋子裡行樁。
所謂行樁,就是把拳招的每一個動作,都分解打出來,一個動作,至少要保持靜止三到五分鐘後,才能換下一個來做。
行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劈拳樁。
我收了勢,自感全身力量飽滿,精氣神充足之時,老馮頭打了個哈欠,從沙發上坐起來了。
睜眼,他拿了桌上水,看也沒看,直接喝了一大口,然後搓把臉對我說:“你收拾下,我們走吧!一會兒,那丫頭就等急了,吃的,路上買兩煎餅果子對付一口吧。還有,我跟你去了後,在我辦自個兒的事之前,我不會摻合你的事。你也別問我,問了我也不告訴你。”
“就這麼著吧,我去撒泡尿!”
馮教授說完,大搖大擺地奔洗手間去了。
我呆立了三秒,然後果斷收拾東西。
我就拿了幾件換洗衣服,外加針術上用的一些工具,搞定後,我等馮教授出來,進洗手間,先了把臉,然後,就跟他離開豪宅。
路上,找了個地方,剛對付完一頓煎餅果子。素素就來電話了。
通知,讀十分的航班。
果斷,收拾東西到機場。
接下來,換登機牌,上大灰機。
大灰機起灰。
大灰機降落。
南昌,我們來了。
在南昌出機場,天空就下了細濛濛的小雨。
素素拿電話,聯絡了趙月明,那頭讓我們在機場附近找一個叫大驢哥的人。
一通打聽後,找到這人了。對方原來是個開黑車的,開的是一輛帕薩特。
說明了來意後,大驢哥直接讓我們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