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袍,頭戴一支烏黑木簪,面容矍鑠,可以想象其年輕之時定是個美男,眉宇間滲著一股似商人才有的精明果斷;在對面端坐的也是一位老者只見他,身穿一身灰色錦袍,白髮長鬚,頭上梳了一箇中等髮髻,中間插了一支光滑瑩潤的木簪,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儒雅的飄逸之氣,藉著月光,如果定睛一看,定會發現這位老者赫然就是今天為方夏講學的申公!

在申公的身側端坐的是一位身段玲瓏曼妙的豆蔻少女,只瞧她一件身穿淡藍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即腰的長髮因被風吹的緣故漫天飛舞,幾縷髮絲調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髮。頸上帶著一條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襯得面板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一條天藍手鍊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目光深似不可見底的兩泓清潭,沉靜如水的眼波之下,偶爾飄過一絲絲似憂慮,似嫵媚,似冷冽又似熱火的神色,給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覺,當真是柔若至水,媚若野狐,嬌若嬰兒,妖若鬼魅,冷若閻王,純若孩童。單論姿色,恐怕小蓉和阿嬌亦不及她,她就像這世間的一個複雜結合體,不知她為誰生,又知向誰邊?

她就這樣端坐在那裡,白若寒冰,嫩如嬰孩的俏手攥著一頂紗帽,想來是平日遮顏之需,這面紗也是申公剛來之時摘下的。

“哎呀,想不到十年不見,昔日鼻涕橫流的小娃娃已經出落地這般仙姿,這世上折花之人恐未出現呵!”申公一臉嘆道。

聽到申公毫不吝嗇的讚歎和打趣,這女子清冷的面孔立即迸發出俏皮的神色,撒嬌道:“申公爺爺太不知羞,人家還遠未出閣呢!還揭人短,忒不地道!嘻嘻!”

“玲兒勿要調皮!”鶴髮老人朝少女輕叱道,又轉頭對一臉笑呵呵的申公說道:“申公兄,轉瞬十年矣!兄長今日持這昔日我贈,今已磨損得只剩幾枚銅錢厚的硯臺過來,不知是何用意?”

話音剛落,神情重新轉冷叫做玲兒的少女也露出好奇的神色。

“來與兄參道”

“道者,虛也,何必以物來參?”

“虛中有實,實中有虛!”

“何謂虛,何又謂實?”

“硯之為物者,實也!硯在我几案上所度之光陰,虛也!”

“以此而論,則是輕實而重虛!”

“然也然也!”

“兄不要性急,白琦還有話要問。何謂輕實?何為重虛?”

“此君子道也!”一旁的少女也聽得如痴如醉,此等坐而論道,實在難求,目光中露出急切想知曉的神色。

“尚請詳釋。”白琦也沉聲問道。

“斗轉星移,光陰既過,石硯尚且有損於此,何況人乎?”

白琦聽完後,便知道申公是借這方硯臺來安慰自己五年前的喪子之痛,也只有申公能想出此等辦法出來!內心再次悲痛的同時,臉上也流露出交友如此的欣慰神色,一旁的玲兒聽聞如此,臉上也立時露出悲慼之色,不過又立馬把這絲心痛壓抑了起來,臉上神色又恢復如常。這名白琦喚做玲兒的少女叫做白玲瓏,這白琦是她的爺爺,逝去的自然是她的親生父親。

“難得兄長···人生莫測,夫復奈何!”一向精明冷靜的白琦此刻也真情迷茫畢露。

“十年闊別,幾多生死兩茫茫!再臨此地,方知花是花,樹是樹,人亦是人!”

“花也罷,樹也罷,人也罷,只當隨緣。”

“說道緣字,便無道意了!”

“此言似嫌有過?”白琦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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