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孩子也停止了歌唱舞蹈,一臉的莫名其妙。阿澤道:“她們眼睛抹了洋蔥,我們去打點清水。”
說著拉著年齡最大的兩個孩子跑下去了,其他的孩子手忙腳亂的找手絹給老師和小謹擦淚。
看到阿澤像躲瘟疫一樣的跑掉,丁青哭的更傷心了,抱著小謹哭道:“小謹,你哥哥是個混球!”
小謹擦擦老師臉頰的淚:“老師不哭,小謹是乖孩子,會一直聽話的,一直陪著您。”
丁青撫摸著小謹柔軟的頭髮,心疼的如火烙:“阿瑾,少謹,小謹,老師沒關係,沙子迷了眼……”
這座大山她曾經離開過一次,又一次,她要離開。她帶著阿澤和小謹離開了這座大山。
“老師,我們要去哪裡?”
“去看老師的朋友。”
“老師的朋友帥嗎?”
阿澤哼道:“帥哥能當飯吃嗎,看男人不要看帥不帥,要看對你好不好。”
“什麼才是對我好?”
“不和你搶冰淇淋。”
“哥哥,你是個壞蛋,總喜歡搶我冰淇淋。”
“我是個帥哥,當然可以搶你冰淇淋。”
小謹不明白中間的邏輯,但說不過哥哥是事實,氣的哇哇大哭。
丁青嘆口氣:“再哭,就把你扔下去!”
哭聲戛然而止,小謹同學的假哭純火爐青。
“還有,阿澤,你再惹妹妹就留在大山好了。”
兩人互做了個鬼臉便不再說話。耳邊少了噪音,她終於可以靜下心來。她喜歡大山,大山裡有時安靜的只有鳥鳴,她喜歡這裡的人,淳樸善良。這裡是她心靈的救贖之地。
她總不肯相信像陸少謹這樣的男人會死,她一直在等他醒來,醒來給他一個擁抱。她什麼都不會說,不會道歉,不會感謝,她最想做的是打上一架。
她的第一站並不想見陸少謹,陸少謹住在T時那間醫院,T市令她感到恐慌。她先去了東北,想去看那個通訊了九年的弟弟。
東北很冷,有冰雕可以看。阿澤、小謹從小在雲南長大,從未見過冰雪,開心的簡直要跳起來。不停的問東問西,拍照留念。
她找到大姨的住址,是一片格格不入的拆遷區。
她遠遠的站著,等著門開。阿澤小謹開心的在地上玩雪,半小時後,門終於開了。她以為可以看到一個敦厚成熟的男人,或許領著孩子,或許挽著妻子。
可看到的情景卻令她心痛,出來的是個瘸腿的男人,滿臉鬍渣,一身落魄。她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就是那個照片上眼神淳樸的青年,他還穿著她為他織的最後一件毛衣。
她眼一熱,險些落淚。她的阿澤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可以這樣的落魄?
她眼深吸一口冷氣,強忍著鼻子的酸澀,跟著他。她跟著他上了公交車,公交上人很多,沒人給他讓座。他就那麼一直拄著柺杖站著,公車驟停拐彎他好似已經習慣,兩隻手緊緊的抓住椅背上的扶手,只有青筋暴突的手洩露了他此刻是多麼的費力。
下了公車,她跟他進了一個手工藝品加工作坊。她自稱是來購買手工藝品,警衛對她放行。
作者有話要說: 《偏度愛》
☆、chapter 70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接待了她,帶她參觀各種精緻的手工藝品,並詢問她要都買的數量。她笑著應付,我要開個店,需要很多。
阿澤小謹看的眼花繚亂,把玩幾個最喜歡的,有點愛不釋手,映求她買下。女接待說單個他們不賣。
丁青笑著說可以加錢,最後,她還是買下了兩人的最愛。
“丁澤,你怎麼搞的,喉嚨啞了,眼睛沒瞎耳朵沒聾吧!這根紅色的不是穿在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