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滿天的星星,月光下,她的臉很動人,顯得有些悲傷。
“是小凝!小凝對我很客氣,兩人的心相隔得很遠很遠了,好像我們不曾是夫妻,沒有過任何親密的關係,他是個乞求者,而我是施捨者!”
“不僅他要承認這個事實,你也要承認這個事實啊,要不。你們以後的生活肯定很難!”
“大姐……”
“要你接受事實比他容易些,畢竟你的生活中失去的比他少,而且你還可以找回那些失去的……”客鸞的話突然中斷,蘇玲玲知道她說的那句“找回那些失去的”是什麼意思。她並不想從她那裡得到什麼啟示或者是默許,其實,她覺得她是誤解了她。
“大姐,你不覺得失去生活能力要比失去生活勇氣更容易面對現實嗎?其實,是小凝比我更快地找回了他失去的那些,而我卻無論如何都走不出他的生活……”
“我理解,從道理上講,被摧毀的更容易建立,被破壞的很難修復。他的生活可以從頭來過,他只要能站起來,生活就可以接納他。你失去的是生活的連結,只能修復,而修復是難以再完整的。”客鸞看著蘇玲玲,蘇玲玲的臉上並無任何表情,“當然了,你也可以不用修復,我相信會有更徹底的辦法使你解脫!”
“生活中沒有那麼多的道理可言,更多的時候,是我們自已給自已加上的繩索,為自已設計了酷刑,我只能像苦行僧一樣苛刻自己,走完我自己為自己選擇的路。”蘇玲玲依然看著天上的星星,彷彿要從它們當中找到答案。
客鸞這時想到的是剛才的那一幕。心裡不覺思念起施子航來。假若他要是好好地在家守著自己,她也不會讓那個傢伙鑽空子欺負她了。
施子航住的地方,是個外來戶住的比較集中的出租屋。單間裡面有一個衛生間,涼臺。外面是個很長的走廊。
門虛掩著,裡面有人在忙碌著。客鸞探進頭一看,見到是個瘦女人在涼臺上忙活。她以為走錯了地方,明明看見了施子航的上衣扔在床上。
“請問,施子航住在這裡嗎?”
“是啊,是誰找他啊?”瘦女人頭也不回,忙著做飯。她嗓子聲音很尖細,聽起來就像她本人一樣乾巴巴的。她穿了件吊帶背心,裡面沒有穿*,平平的前胸上,看得見兩隻發黑的大*。一條很短的裙子皺巴巴地套在身上。
“我是他太太!”
“那我就是他老婆了!”尖細的聲音很油滑,瘦女人頭也沒有回順嘴說。
“我是在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客鸞生氣地喊著。
“哦,我是施大哥的女人!”瘦女人終於看見了眼前站著的生氣的客鸞。
“什麼?你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女人的?”客鸞用手亂比劃著。
“他喝醉的時候!”
“你給我滾出去,滾!”
“哎呀,你是施大哥的什麼人我不知道,他搬到這裡後,我是他的女人!我看該滾的是你吧!”
客鸞衝上去抓住瘦女人的胳膊,對著她的臉上摑了一巴掌,“閉上你的臭嘴!”
瘦女人被打得坐在地上,牙花上滲出了血。
“好啊,你敢打人啊!老孃也不是吃素的!”瘦女人爬起來,撲上來抓住客鸞的頭髮,掄起胳膊就打過來,客鸞把頭甩開,脖子上捱了一巴掌。
“好啊,我正想收拾施子航的女人哪!算你自找!”客鸞咬牙切齒地說著,大口地喘著氣。
瘦女人的背心吊帶被客鸞抓斷,露出兩個乾癟的*。瘦女人一把拽開了客鸞的襯衣上的扣子,客鸞任它敞開著,嘴裡一個勁兒說著“打死你這個*貓……”
發狠地朝那瘦女人身上、臉上抓撓著。瘦女人招架不住了,開始躲她,直著嗓子喊,就像在吹哨,“救命了,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