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是唯一一個。
可惜,沈清說只想要他的錢。
有點諷刺,惡人自有惡人磨。
陶思遠相信警察,做好筆錄後,他輕籲一口氣,搭著蔣南的肩膀,念念有詞,「煩心事終於了一件。」
蔣南躲避黏在肩膀的手,跟他隔開一步距離。
「事辦好了,我要回家一趟。」
車停在門口,陶思遠笑著舉起受傷的手,說:「你覺得,我能自己開車回家嗎?」
蔣南要急瘋了,可面上只能平靜,平靜,再平靜。
她說:「等我一會,我去個洗手間。」
坐上車的陶思遠甩給她一句:「真麻煩。」
蔣南窩在洗手間最裡面的隔間。
聽筒裡一陣嘟嘟,在她鼻尖沁出汗時被接通了。
【雲太太?】
【唔,陶太太啊。】
蔣南深呼吸,壓下顫抖的語氣。
【沈清在嗎?】
【不在的,她搬出去了。】
蔣南握緊電話,指關節因為用力變得發白,她說:【那…能不能給我她的聯絡方式?】
她出去時,停車位置空空如也。
她撥通陶思遠的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車呢?】
陶思遠的聲音有些不耐煩,聽筒裡隱隱傳來煩躁的鳴笛聲。
【你回你媽家吧。】
【什麼意思?】
蔣南走到路邊,眼睛盯著來往的車輛,搜尋空的計程車,一邊和他抱怨。
【我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我現在不去了,你回來接我。】
【南南,你別找事兒。】
聽筒裡傳來刺耳的急剎車,陶思遠的聲音也更加暴躁,【讓你回去了還矯情什麼,想回來自己打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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