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谷也就沒有在伽羅族混下去的必要了。不過這樣對自己來說卻是正好,省得自己費盡心思將這個女子給推出去。
這達娜迦雖然長得不賴,卻沒有讓易楚心動的魅力,況且,易楚偶爾來到這裡,只是為了看看有沒有煞氣,能幫助自己凝煞,對於這裡的女人,可沒有想要招惹的心思。
敗,一定要敗啊心中暗暗地念叨了幾句之後,易楚就用雲蒲谷的口氣道:“好,帝倫,我答應你的挑戰,這一次,看我不將你打成肉餅”
“雲蒲谷,真是好膽量,既然要戰,咱們不妨賭上一把,咱們兩人當年都從族中得到了一塊凝煞領地,不如就將那塊領地當作賭注,如果我勝了,你的領地歸我,而我的領地歸一,如果你敗了,你的領地依舊是你的,而我的領地,同樣也歸你,你可有膽賭上一賭?”
帝倫的話說得勝券在握,大氣凜然,彷彿雲蒲谷佔盡了什麼大便宜一般,但是所有在場的伽羅族人都知道這帝倫簡直是在空手套白狼,他那九龍血煞之地,簡直就是廢地,根本就沒有凝煞的可能,怎麼能夠和雲蒲谷那擁有周天血煞之氣的寶島相比呢?
贏了,帝倫是用廢地換好地,而輸了,說實話,帝倫也不輸什麼,那塊沒有用處的九龍血煞之地,扔了也就是扔了。
易楚聽到這帝倫的挑戰之言,簡直就有點呆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帝倫居然是自己的大福星,不但將自己想法設法要推掉的雲蒲谷的未婚妻給領走了,更是哭著喊著將那九龍血煞之地給自己。
恩人哪,真是恩人哪
一時間,帝倫那張不堪入目的醜陋面孔,看在易楚的眼中,居然覺得順眼了許多。不過,心中欣喜的易楚一呆之下,卻讓很多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不一樣的想法。
雲蒲谷不傻,看來這帝倫空手套白狼的計策,是不可能實現的。而就在這個念頭在不少人心頭升起的時候,帝倫朝著自己手臂之中的達娜迦看了一眼。
“雲蒲谷,你不會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吧。沒用的廢物。”達娜迦說話之間,再次將那小嘴朝著帝倫的大嘴巴之上蓋了過去,在易楚的眼前毫不掩飾地上演了一場美女與野獸的好戲。
看著眼前賣力表演的男女,易楚心道,自己也該答應了,當下神色變幻之間,立刻露出了一副怒氣沖天的模樣道:“帝倫,我答應你,快將你的豬嘴挪開”
站在一旁一直在冷笑的幹珠,聽了易楚的話語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冷笑,這冷笑充滿了譏諷和不屑。而那帝倫,醜陋的臉上更是充滿了得意,好似一瞬間,本來都應該屬於雲蒲谷的法寶美女,都在這一刻,完全屬於了他。
“哈哈哈,好,既然你們兩人已定賭約,那就在冥河神祖的面前立誓,如果誰敢不遵守賭約,就是背叛冥河神祖之人”幹珠陡然朝著虛空跨出一步,洶湧的氣勢,瞬間籠罩了四方。
冥河神祖,怎麼有點熟悉,好似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幾個字,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而就在易楚思索著自己以往在神州浩土之中什麼時候見過冥河神祖這四個字之時,一些關於冥河神祖的訊息,再次傳入了他的心頭。
沒有煉化的記憶,就是有點麻煩。心中暗自嘟囔了一句止嘔,易楚就開始翻動這些記憶。對於這冥河神祖,說實話這位倒黴的雲蒲谷知道的也不是太多,除了一個至高無上的神,一個血海三千六百種族之共主之類的記憶,雲蒲谷對於這冥河神祖就沒有其他的認識了。
不過在雲蒲谷的記憶之中,在幽冥血海之中所有的族人,都對這古怪的冥河神祖有一種狂熱的崇拜,所有以冥河神祖名義發的誓言,都不能違背,一旦違背,那就是整個伽羅族,不,應該是所有幽冥血海種族的敵人。
這種誓言,發了就不能反悔,就是那些權勢如山的人,一旦違背了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