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要多多親近才是”
易楚是誰,厲神君自然知道,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在葉凌天說話之間,他就朝著自己的額頭猛的一敲道:“此人莫不是前些時候和你相約日落蒼山之戰,最終卻讓你白等了三天,始終不敢露面的無膽之輩麼?”
說話之間,厲神君就像是被人撓了胳肢窩一般,渾身發癢似的大笑起來,這尖利的笑聲是那般的刺耳,全都是譏諷和不屑
厲神君的笑聲響亮無比,在萬魔淵之中不斷的迴盪,那些本來淡然而坐的魔道修士,一個個都將目光瞅向了易楚,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魔道之中,歷來都是紛爭不斷,爭強鬥狠之事,更是時有發生,這些成就了凝煞修為的魔道之人,哪一個不是爭強鬥狠,從血海刀山之中闖出來的?因此,對於爭鬥之事也算是司空見慣,但是像易楚和厲神君這等地位之中的爭鬥,卻也並不多見。
他們這等爭鬥,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代表著一個門派,兩人的爭端,就代表著化血宗和地魔殿的爭鬥。
“厲神君哪,你此言差矣。日落蒼山之戰原本只是一場遊戲而已,血冥道兄之所以不來,那是被其他事情所牽絆。眼下正是咱們魔道和正道起爭端的關鍵時刻,兩位還是以大局為重,萬萬不可意氣用事”
葉凌天的話表面聽來像是勸阻,但是話語之中,卻有一種煽風點火的味道。
易楚雖然沒有參加日落蒼山之戰,但是化血宗依舊是他最大的對手,而地魔殿的厲神君在易楚沒有出現之前,可是一直是天魔宮的最大對手。
此時,這兩個人起爭端,可是對天魔宮百利而無一害。這等坐收漁翁之利的大好機會,葉凌天自然不會放過。
易楚聽著兩人的對話,臉色淡然,在他看來,這厲神君開口雖然很是魯莽,但卻不是一個魯莽之人,他這般說話,後面一定有後手。
果然不出易楚所料,厲神君看著滿臉都是笑容的葉凌天,陰森森的一笑道:“日落蒼山之戰,怎麼能算是一場遊戲呢,如果關於我魔門領袖的征戰也算是遊戲的話,今日這場聚會,豈不更是遊戲麼?”
厲神君一開口,葉凌天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作為厲神君多年的對手,他立刻意識到這個厲神君此時想要幹什麼,無奈此時,他再想要阻攔這個厲神君,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就聽那厲神君接著說道:“日落蒼山之戰,乃是我魔道所有修士的一大盛事,當日血冥道兄既然有事不能前去,我想依著你葉道兄的名頭,也不想半推半就的不戰而勝。今日我等魔道同道聚會於此,不如兩位就在這萬魔淵完結那未完的一戰,重新確定我魔道盟主的地位,各位以為如何?”
“厲神君說得好,日落蒼山之會乃是決定我魔道命運之會,不能因為血冥老祖有事,就簡單的判定誰勝誰負。”坐在厲神君不遠處的一個黑衣修士,一頓自己手中的柺杖,惡狠狠的說道。
起鬨誰不會呢,只是瞬間的功夫,就是一陣起鬨之聲在蘆蓬之中響起。雖然魔道因為諸大元神高人的要求而不得不結盟,但是,並不是說所有的人都死心塌地的服從葉凌天成為盟主。
三兩句之間,就將一個大麻煩惹出來的厲神君,猙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血冥道兄,你不會真的是因為膽小,而不敢和葉凌天道兄戰上一場吧?”
易楚看著厲神君得意無比的笑容,臉色陡然一寒。這厲神君既然算計在自己的頭上,說不定自己也應該給這厲神君一番教訓。
就在易楚目光朝著厲神君看去的瞬間,兩道灰白色的光芒陡然劃破長空,直朝著蘆蓬飛落而來。在這兩道長虹飛來的瞬間,一股磅礴如山的壓力,陡然朝著每一個修士壓了過來。
凝煞修士,本就是站在修煉界的頂峰,但是這兩道氣息的傳來,卻是讓不少凝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