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鳩羅奪輕輕的揮了揮衣袖,應聲退下的葉凌天,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從明天開始,這片天地之中,恐怕就不會再有化血宗這個名號存在了
大輪寺在修建之時,就有不少的禁止,現在被鳩羅奪接掌,一座佛門護法大陣,更是將大輪寺守護的好似銅牆鐵壁一般。不過這大輪寺的禁止雖多,卻也禁止不住時間的起落。
夕陽完全落山,大輪寺全都被吞噬進了黑夜之中。完全處在黑暗之中的大輪寺,沒有了半點的聲息,就好似變成了一潭沒有了任何活力的死水一般
不過大輪寺之中的每一個人,都不敢掉以輕心,在他們看來,此時的大輪寺雖然沒有半點的聲息,但是在這黑暗之中,卻有無數的暗流在湧動。
明天一早,大輪寺就要公開斬殺兩個人,這兩個人的身份,很是特殊,他們不但是化血宗的弟子,其中更有一個是化血宗的長老。
魔道七宗之中的兩大勢力,恐怕就要來一場巨大的碰撞。而一些想要在兩大實力碰撞之中謀取一些利益的存在,更是在黑夜之中,不安分的活動了起來。
大輪寺群魔亂舞,但是這些跳動的人,卻是一個個都被黑暗所籠罩,根本就看不出他們的影蹤。
一夜無話。沒有發生了半點的事件,讓看守劉鵬兩人的守衛大大鬆了一口氣,卻也讓不少心懷鬼胎之人暗暗嘆息不已。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神州之上,處在山嶺之間的大輪寺也被那無盡的金光所籠罩,這讓莊嚴肅穆的大輪寺,平添了幾分神聖不可侵犯的高貴。
在大輪寺寶殿的對面,一個寬有千丈,長有幾千丈的偌大廣場,此時已經聚集了上千身穿各色僧衣的僧眾,這些人好似都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一般,一個個眼眸之中充滿了期待。
自從大輪寺成立之日,鳩羅奪就規定每日的清晨,乃是大輪寺的早課時間,所有大輪寺的僧眾,不論是什麼理由,均不能無故缺席。以往,這誦經之日在魔道眾人的眼中,簡直就是一個受罪的日子,但是此時,卻又不少人早早的就趕來了。
“看,那不是劉鵬麼?”一個三十多歲,臉上長著絡腮鬍子的青衣和尚,朝著遠處一指,大聲的說道。
順著這和尚的手指,眾僧就發現了兩隊身穿藍色僧袍的僧人,正從大殿方向緩緩的走來,而在這些僧人的最前方,化血宗的長老劉鵬,正被一條繩子束縛著,被僧眾推搡著走了過來。
以前,這劉鵬也許名聲並不夠顯赫,但是隨著血冥老祖橫空出世之後,化血宗的名氣就跟著水漲船高,一日千里,而作為四大長老之一的劉鵬,自然也是聲名顯赫。
眼下,這曾經意氣風發的劉鵬長老,被兩隊僧兵壓了上來,推搡之間,絲毫不肯給劉鵬這個長老面子。
不過,劉鵬此時,也算是不錯了。站在劉鵬旁邊的化幽子,此時的嘴角,明顯掛著一絲絲的血跡,那皺皺巴巴的僧袍,更是說明了這位化血宗的弟子,在被看押期間,可沒有受到什麼好的待遇。
“起”,作為兩隊僧兵領隊的四十多歲僧人,手中法訣掐動,兩道金光閃爍的柱子,從大地之上迅速騰空而起,這兩根柱子,每一根都是兩尺多粗,四小一大五個金色的圓環,在柱子之上耀眼生輝。
罰孽樁,鳩羅奪頒佈的大輪寺刑罰之一。群僧也都是聽說過,現在這種真真切切的情形,卻也是第一次見到。
“將這兩個殺害同門之人帶上罰孽樁。”中年和尚沉喝一聲,朝著那早就虎視眈眈的和尚輕輕地揮手道。
早就有了準備的眾僧,在這揮手之間,就將劉鵬和化幽子同時抓起,朝著罰孽樁直投了過去。劉鵬兩人此時的法力已經完全被禁止,根本就沒有了絲毫的反抗之力,他們的身軀在被扔動的瞬間,罰孽樁之上四小一大五個迅速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