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了。
象峰少和天邊雁那樣的男人對童話來說,彌足珍貴、可遇不可求,可是象顧昔年這樣的男生她童話隨便吹個口哨,一來一個加強連!
再說,他顧昔年既然是男生就得有心胸、有氣度,既然深愛著童話,就要接納她的好的壞的,甚至是汙穢的。
但是說千道萬,也沒有給童話的書刷訂閱、刷月票這些實實在在的來得有誠意。
可是,錢從哪裡來?
顧昔年急得在自己的房間裡團團轉。
他的眼一亮,有了主意。
中午吃過飯,他便頂著炎炎烈日來到曾致遠的飯店。
曾致遠見到他非常高興,對他說:“你先坐會兒。等我忙完了就約你喝咖啡。”
顧昔年答應一聲,找個偏僻的角落坐下。
中午是每個飯店生意最冷清的時候,但是曾致遠的凱旋門飯店真是凱歌高奏,賓客盈門,端盤子的服務員忙的兩腳都不著地了。
曾致遠運籌幃握,不是這個領班找他拿主意,就是那個部門經理向他彙報工作。
顧昔年在一旁豔羨死了。
他從小的理想就是在萬人之上,受萬人景仰,即使做不了官,也要象曾致遠一樣在自己的地盤叱吒風雲。而且。他堅信他有這個能力。
所以他以前讀書才那麼拼。
可是這一切美好的,遠大的理想隨著被開除學籍轉瞬成了泡影,這一切都是拜唐糖所賜,如果不是她非要報名參加那個遊戲大賽。他又怎麼會為了童話挺而走險。剪斷她的網線。被教育局開除呢?
現在自己的前途盡毀,全都是唐糖這個小賤、人害的!
一直到下午四點,曾致遠總算能脫身了。他把餘下來的工作向幾個主要負責人交待完畢,便和顧昔年來到了星巴克。
在涼爽的冷氣裡,優雅的音樂中品嚐著昂貴的咖啡,顧昔年覺得自己也很高大上,跟曾致遠沒什麼區別,只是他的命比自己好,含著金湯匙出世。
顧昔年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額頭,暗自慶幸,幸虧自己不是疤痕體質,受傷的地方沒有留下任何印跡,不然自己的美貌毀了大半。
曾致遠愜意地品了幾口香醇的咖啡:“哎呀,今天都快忙死了,現在才坐下來休息。”
“能者多勞嘛。”顧昔年努力剋制住內心的酸溜溜。
他如果處於曾致遠的地位,就算過勞死他都心甘情願。
他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出人頭地,而不是象他的父母老老實實地混個生活溫飽,有一套住所就心滿意足了。
按他的夢想,住所至少是一棟臨湖別墅,不然以後怎麼迎娶高貴多金的童話。
“什麼能者多勞?你難道看不出到我店裡來的全是旅遊團?”曾致遠微笑著說。
“那也是你本事,那些旅遊團別的飯店、酒店都不去,獨獨光顧你的飯店,說明你善於經營。”
“別誇了,再誇我就該掉一地雞皮疙瘩。什麼善於經營?那些開門做生意的前輩後輩哪個不是精英天才?”
曾致遠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賊兮兮地向四周掃視了一遍,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做生意是要講潛規則的。”
他認真地看了一小會兒顧昔年:“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我真的是把你當知心朋友,所以實話跟你說了吧,是我給了許多旅行社導遊好處費,讓他們把人往我店裡帶。
再加上我不宰客,價格也公道,菜的份量足,那些遊客滿意,沒人投訴旅行社,我和導遊、遊客三贏。
因為要支付導遊的好處費,表面上每桌下來利潤降低了,但是這個季節是餐飲業淡季。
更何況傍晚六點之前,不管哪家酒店、飯店都門可羅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