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警察扭頭看了看唐糖和顧媽媽,對峰少說:“既然你也承認你是全責過錯方,所以請你把被你毆打的受害方送到醫院。至於你派來的四個幫兇——”他走到那輛麵包車前,小暖快那幾個歹徒一腳,搶先搶到他們沒有拔出的車鑰匙,他靈活的像只泥鰍,從這個車門進,從那個車門出,四個歹徒根本抓不住他,等他們對小暖形成包圍時,警察已經趕到了,所以這時,他們也只能像洩氣的皮球一樣,無力地耷拉著腦袋束手就擒。
夏夜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四個歹徒,對小暖說:“你不覺得他們有點面熟?”
小暖經他一提醒,也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他們,他在大腦裡搜尋了一翻,驚喜地叫道:“啊!我想起來了!去年我們去東湖堆雪人時,唐糖和唐心遇到的壞人裡面就有他們!”
他略略一轉腦子說道:“這麼說,那次顧昔年救唐糖就不是偶然,而是事先安排好的苦肉計!”
夏夜嘴角漫起鄙夷的笑意:“我就說顧昔年怎麼會那麼好!原來是安排的一齣戲,引唐糖上鉤,好繼續為他所利用!”
小暖從牙縫裡逼出兩個字:“渣男!”
這時,警察們辦完案將要離開,夏夜忽然想到了什麼,對警察叔叔說:“等等!我還有事情要反應!”
“什麼事?”
夏夜指著峰少說:“剛才他扔了可疑的東西到下水道了。”夏夜又指指還沒來得及蓋上井蓋的下水道井口說。
一個警察忙跑過去開啟手裡的電筒,往裡面照了照,除了汙水垃圾什麼也看不見,他順手把井蓋蓋上,萬一有市民沒注意,一腳踏空,掉進下水道里,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另一個警察狐疑地看著峰少,峰少神態自若,嘲諷地看著夏夜:“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可疑物品?沒證據別亂咬人!”
夏夜愣了愣,峰少的行為總給他一種避重就輕,欲蓋彌彰的感覺,他只恨自己慢了半拍沒有截留住證據,他掃了一眼童話,她臉上的驚懼之色漸漸散去,又擺出一副眼睛長在頭頂上,誰也看不起的模樣。
夏夜把用圍巾包裹著的沾有那四個歹徒指紋的西瓜刀交給出警民警,民警們可以根據這個證據起訴他們蓄意傷人。
峰少看著夏夜,眼睛裡有仇視的火花跳躍,同時他在心裡不敢小視他,夏夜身上的那股機靈和縝密讓他有些害怕。
峰少根據警察的指令,把唐糖和顧媽媽帶到醫院檢查,唐糖雖然身上多處受傷,但不過是軟組織受傷,並無大礙。
到是顧媽媽,一雙手指被車門用力夾過,又紅又腫,得留院做進一步檢查。
峰少交過一筆預用金後便揚長而去,他冷漠的態度讓小暖和夏夜他們特別生氣,三個人安頓好顧媽媽後,準備離去。
剛出病房的大門,夏夜迎面撞上了個人。他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面無表情地看著急匆匆的闖入者,是顧昔年。
他是接到警方的電話心急火燎地趕來的,當他看見小暖、夏夜和唐糖全集中在他媽媽的病房裡,臉色登時變得很難看。(未完待續。。)
第六章 臥薪嚐膽 絕地反擊(六十)
顧昔年一把揪住離他最近的夏夜的領口,氣勢洶洶地質問:“你對我媽做了什麼?”
夏夜、小暖和唐糖無言以對。
雖然顧媽媽受傷是因為童話,但如果不是顧媽媽捨身救唐糖,就不會有後來童話傷害顧媽媽的事發生了,三個人心中對顧媽媽萬分的愧疚,也就不理會顧昔年的誤解。
至於他是真的關心他媽媽,或是逮著機會,借題發揮,出一口一直鬱結在心中的惡氣,則不是他們要考濾的範圍。
“阿年!”顧媽媽坐在病床上慍怒地喊了顧昔年一聲,“你怎麼能這麼沒禮貌呢?居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