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在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香水瓶裡,企圖魚目混珠的闖過海關。
國際刑警行動快速地逮捕三島由加夫以及情婦泰莎,並銷燬多處毒品交易站,上億美金的毒品全數沒收,近期將悉數燒燬。
而莫氏船運並未在此次事件中受到波及,秦狼以“協助辦案”為由上稟總部,得以逃開刑罰責任和媒體的騷擾,一切迴歸正軌,如常的出貨進貨,一點也不受餘波盪漾的影響。
走私毒品本是重罪,不過大家都看見莫風“撲向”伊莉莎的英勇行徑,在莫隨紅的請求下,秦狼將他的行為表揚為自我犧牲的光榮,“臥底”敵方破獲販毒交易,成功攔截毒王進軍國際的野心。
而克麗絲汀的毒計並未得逞,她以為殺了伊莉莎,莫隨紅也活不了,沒想到誤打誤撞,反而救了她欲置之死地的情敵。
解降的方法有二,一是下降的人願意解除,二是下降者死去,當時鼓破的伊莉莎故作鎮定,她賭他們不懂降頭,想在絕地裡求活路,因為她也不想死。
“你們喔!就是怕我擔心,這也瞞、那也瞞地不讓我知曉實情,這一番孝心我能體會。”沒白養她們,一個個乖巧又伶俐。
“媽,我們真的很好,你用不著操心,你長途旅程累了吧!要不要先去休息。”莫隨紅一使眼神,莫綠櫻便接手一扶,莫紫蘇則幫忙提行李,小妹扮幼稚的哄母親開心。
接著莫喜青默默遞上室內拖鞋,讓母親的腳舒服些。
甘春柳揉揉太陽穴,笑得虛乏。“是有點累,我先上去躺……啊!對了,外頭有個年輕人捧著一束花,不知要找誰?”“花?”莫家成員立即好奇地衝到窗邊觀望,一瞧見熟悉的高大身影,大夥兒掩嘴吃笑,十分大方地將大姐推出紅顏樓外,讓她和情郎來個名副其實的樓臺會。
只見莫隨紅又是嬌羞,又是氣惱地走向秦狼,氣他讓自己成為街坊鄰居的焦點,內心又喜孜孜地接下花束,嬌慎不斷地偎向他。
“你不是回美國去了,怎麼又回來了?”她以為兩人得久久才能見上一面,還在想這段感情要怎麼繼續下去。
“我請長假,準備追求你。”其實他已正式向上頭遞辭呈,打算接手養父的事業。
先前他將養父遺留下來的公司交給專業經理人代管,現在決定移回臺灣,就近監管“花名在外”的大女人。
“就只有花而已嗎?”她故意擺譜,高傲的仰起下顎斜睨。
他輕笑,低頭吻住闊別半個月的唇。“還有浪漫的驚喜,你耐心點。”“是嗎?不會又有你的愛慕者想追殺我吧!”一個克麗絲汀就夠她受了,她可不想時時處於驚險裡。
秦狼挑起眉,笑意更濃。“放心,我已經處理好了。”“處理?”這個字眼聽起來好像不太和平。
“你不會想知道過程,專心地享受我的浪漫追求就好。”他笑著為她戴上價值一億五千萬的奢華扇形鑽煉。
克麗絲汀被總部以人格異常瑕疵為由予以革職,她不死心的跑來對秦狼糾纏,甚至以死相逼,卻不慎的自食惡果,弄假成真,遭車追撞,造成大腦受損,目前住進美國南部一傢俬人療養院。
醫生說她的腦傷複雜,最嚴重的情況是,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好,無法甦醒。
秦狼對她有些同情,又覺得她自做自受,若不是她妄想搶走別人的愛情,也不會遭遇到後來的不幸。
這個道理他深刻體會,多年前,他也曾如此自私的借走別人的人生,現在,他要用自己的下半生來還,傾其所有,愛其所愛。
“想用鑽石收買我?”撫著項鍊,莫隨紅的女性虛榮心被滿足了。
“不,以我的一顆真心。”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左腔跳動的心口上。
一抹美麗的笑花在她臉上漾散開來。“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