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不是才認識嫂子嗎?俗話說得好,不知者不罪嘛,我們給您賠個不是,您就把我們像個屁一樣放了吧?”
“賠個不是?我賠尼瑪個X!我把你媽強X了再給你賠個不是怎麼樣啊?啊?”刀疤冷笑著說道,又轉頭吩咐身邊的馬仔:“阿浩,清場!”
這個場子屬於刀疤的地盤,自然沒什麼人願意跟他對著幹,頃刻間人群散的一乾二淨。我們幾個全都臉色鐵青,握緊了手上的傢伙,知道事情正在朝最壞的方向發展。
“等下我數一二三,咱們一起闖出去!”浪子壓低聲音說了句。
刀疤笑嘻嘻地摸了一把懷中女子的胸部,轉頭冷笑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不過門口還有二十多個青口堂的弟兄,你們跑不掉的。”
見我們個個臉如死灰,刀疤卻很是高興,又用力在女子胸口捏了兩把,將女子捏得嬌嗔連連,才再度開口說:“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走,一是剛剛佔了我馬子便宜的傢伙留下一隻右手,二嘛……就是你們幫我去接一批貨。”
我們自然知道刀疤口中的“貨”指什麼,毒品,多數是窯頭·丸或者K·粉,我們向來不碰這東西。但是我們更不可能讓花斑留下他的右手,所以我們只能屈服。
我冷冷地注視著刀疤,啞著聲音說:“時間、地點。”
刀疤笑了笑:“走吧,三天後的晚上十點前到這裡來,到時我再告訴你們。別想著耍滑頭,我知道你們的,經常在城西街道混的浪子、雞蛋。”
我們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青口堂幫眾,慢慢地退了出去。
走在路上,我們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
最後,還是花斑開口打破了這難言的沉默:“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雞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這只是一個意外,搞成這樣誰都不想。”
我們都紛紛開解花斑,只有凱子稍顯沉默。
不久後,我們便在一個十字路口處分開,各自回家。
“小魚。”凱子忽然叫住我,神情有點奇怪。
“怎麼了?”我疑惑地停下步子看著他。
“我……”凱子猶豫了一下,終究沒說出口,“不,還是沒什麼了。”
說完,凱子轉身快步離開了,我卻似乎在心中聽見了一句“對不起,原諒我”。
那個夜晚,凱子的背影突然讓我感到有些蕭瑟。
回到家裡,我簡單地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幾道小傷口,然後抱著衣服走進了浴室。一個淋漓盡致的熱水澡後,我的心情總算好轉了些許。
我一邊用浴巾擦著頭髮一邊走出浴室,無意中卻瞥見廚房裡煤氣灶前有幾點暗紅色的痕跡。
一開始我並沒有多注意它,嘟囔著拿起一塊抹布走上前去想清理掉它。在俯下身子的那一剎那,我的鼻子嗅到了一絲淡淡的腥味。
血?我有點疑惑,隨手擦乾淨了那些痕跡,心中卻泛起了幾分不安。我隨手扔開抹布,大步走出了廚房,一把推開了爛酒鬼的房間門。
正如我所想的,房間裡空無一人,地上東倒西歪地扔滿了酒瓶,唯一整潔的地方只有母親生前使用的梳妝檯。我先是注視了幾眼梳妝檯上相架裡纖塵不染的母親的照片,隨後我掃視了一下地面,在床頭附近看見了幾片還沾著血的紗布和兩支沒有收好的雲南白藥。
我緩緩地退出了房間,順手掩上門,現在我算是知道他為什麼兩天沒出現在我面前了。
我再度坐在床上靠著牆壁發呆,牆壁上的時鐘還在滴答響著,我生命的第十八個年頭的第一天還有最後的十分鐘。在秒針、分針、時針重合在“12”刻度上時,我閉上了雙眼沉沉睡去。
這真是漫長的一天。
第二天的太陽依然風騷,我又早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