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顧言清卻極其自然地在她清眸上印上一吻,將人又抱緊了些,在她耳邊柔聲問道,「起這麼早?」
輕薄的熱氣撒在脖頸處,女孩白皙的面板瞬間染上一層淺淺的紅暈,直至耳後根。
沐清瓷只覺得癢癢的,情不自禁在他懷裡蹭了蹭。
這麼一蹭,顧言清頓時神清氣爽過來,當然,也不止是腦子清醒……
覆在沐清瓷肩膀處的手停了停,少女柔弱無骨的身子如同小貓咪一樣,輕盈綿軟得不像話,血氣方剛的顧言清又如何能抵抗。
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一把將小姑娘摁在胸前,纖細的軟腰被臂膀有力圈住,聲音愈發沉啞:「別動。」
簡簡單單兩個字,沐清瓷卻聽出了不言而喻的欲。
身子一僵,就連腳趾頭都下意識蜷了蜷,窩在他懷裡不敢再亂動,乖巧如貓兒,過分可愛。
空氣安靜了好一會兒,忽聽得頭頂男人低低笑了一聲,如清泉水潤。
「這下知道怕了?昨晚不是很熱情?」顧言清含笑打趣。
沐清瓷羞赧抬頭,對上他的淺笑,沒什麼氣勢地瞪了一眼,隨後指尖點了點他上下翻滾的性感喉結,咬著唇問道:「你怎麼……睡過來了?」
顧言清捉住那胡亂撩撥的纖纖細手:「又不認帳了?」
低眸緊緊鎖著她,眉梢輕挑,頗有些翻舊帳的意味。
沐清瓷怔了怔,秋波一轉,就是不吭聲。
「昨晚是你抓著我不放手的,」顧言清慵懶地把玩著她雪白細膩的指尖,唇邊笑意更深:「瓷瓷,你是不是夢到我了?」
沐清瓷下意識反駁:「沒有。」
「真沒有?」
「真、真沒有……」語氣漸漸弱了弱,沐清瓷擰著眉開始回憶昨晚的夢。
貌似真的有做一個美夢來著,夢裡有他,隱隱約約是在海大,他的辦公室,還有些澀澀來著……
「我是對你做了什麼嗎?」她臉頰轟然一紅,支起身趴在他身子上方,小心翼翼詢問。
卻忽然發現他眼底青黑一片,一看就是沒睡好的後遺症。
「這是……」
熬夜了?
她不禁伸出拇指,用指腹抹了抹他眼瞼,有些好奇。
濃密蓬鬆的厚發也隨之散落下來,落在顧言清臉上,清清涼涼、柔軟輕拂。
顧言清眼眸半眯,捋著她的長髮,勾至耳後,手順勢扣住她後腦勺,將人壓了下來,目光落在她飽滿的唇瓣上,笑得有些意味不明:「你應該想想,我對你做了什麼。」
沐清瓷微微皺眉,一剪秋水橫波清亮水潤,天真無邪地轉了轉,似在回想。
然而還未多想,身子忽然又被按壓了下去,唇上不其然被一片柔軟重重碾壓,肆意散漫,落下來的長髮遮擋住光線,讓觸感更加敏感。
若不是感受到他放在自己肩胛骨處的力量,這姿勢怎麼看都是她在強吻。
想到這,她不禁笑出聲。
男人見她沒專心,輕輕咬了咬她下唇肉,輕痛微癢的,她當即不敢再開小差,配合著他完成這個早安吻。
只是雙臂撐在顧言清身上,唇齒間的呼吸皆被奪了去,沐清瓷漸漸有些體力不支,身子軟了下去,吻到最後乾脆鬆了手,趴在他身上任他索吻。
顧言清原本只想淺嘗輒止,奈何她如此配合,男人雙手自動將人攬著轉了個圈,把小姑娘按在下方。
沐清瓷有些舒適地躺著,雙臂攬著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十分依戀這曖昧而心動的氣息。
攝影十點開工,兩人在床上鬧到八點多,沐清瓷生理期,兩人再如何情不自禁,顧言清最後也只能將穿在小姑娘的襯衫一一扣好,有些無力地埋在她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