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些降兵為主力成軍,想必軍心士氣都大有問題,我等不如等他率軍趕到,堂堂正正擊敗此人。 而且南河府如今局勢大變,全在此子一身,只要我們能正面擊敗此人,南河府唾手可得——若是不能擊敗此人,別說拿下邴童縣,就是拿下南河府城,只怕也難以結束戰亂。” 右軍師周園用手杖敲了敲地面,也說道: “不錯,岑佔將軍也是在北疆打過大仗,積功升上來的奮遠將軍,他此次兩日急行軍,總不至於連夜襲都不提防。 戰報上說,岑佔將軍留下五百騎兵巡視營地,這已經足夠應對尋常夜襲了,只是那鹿梧親自出手,擊破營寨,縱馬直接殺入中軍大帳,才讓岑佔將軍不得不束手就擒。 若是結合前行日子密諜傳來的戰報,只怕那鹿梧當真有無窮大力,是直接打碎轅門殺進營寨,才讓岑佔將軍措手不及!” 在楚國,軍師一職並非正式軍職,而是統兵大將的私人幕僚,周園於晶兩人,都是追隨潘夫超過三十年的老人,兩人一起相勸,李殿只能悻悻坐了回去。 當時鹿梧一日破七城的戰報傳來,只要有些常識的人都覺得這是扯淡。 估摸著是江家江興德早有反心,提前在各城軍中有所安排,分兵七路里應外合,攻下的各座城池。 江家在南河府(鎮江府)經營數百年,經歷吳楚兩國,家族子弟以萬計,就連區文毅都動搖不了他在軍中的勢力,能做到這一點並不稀奇。 這種分析,總比一支軍隊插上翅膀,一日行軍數百里,連續攻克七座城池要符合常識。 別人不知道兵家鬥將厲害到何種程度,潘夫卻和鬥將交過手。 兵家鬥將雖然厲害,卻也不能單人奪城,更不能扛著一支軍隊日行數百里。喜歡鬥將行()鬥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