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楚看著床榻上,那臉色蒼白,鼻息間還有血跡的女子,一張俊臉繃的老緊,眸底陰雲密佈。
就這樣,還沒有開始,她就昏過去了?
蕭臨楚此刻的內心,是地動山搖,恨不得掐死這個一切都不正常的女人,但是又捨不得。
不要以為她昏過去了,他就會放過她。
事實證明,她何止是昏過去了,簡直是失去了理智,他從來不知道,女人有這麼兇殘的一面。
他的俊臉被她撓出了五根指印,順著右邊臉頰到下顎的位置,鮮血淋漓。
後背也全部都是撓痕,而他肩膀的位置,那一圈深刻清晰的壓印,更是如印章般,烙在他的身上。
失控的時候,她的尖叫聲險些掀開屋頂,她那最近才長出的指甲,狠狠的掐進了他的後背。
蕭臨楚大汗淋漓,低頭吻住她的柔唇,卻被她一口險些將他的舌頭咬斷。
他發現,喝了加料補藥的鳳雲輕,還是禁
欲或者去冷水湖中泡著比較好。
第二天早上,一反常態的,蕭臨楚竟然沒有叫她去私塾。
她睜開眼睛,卻見陽光已經曬到床頭,撐起渾身痠軟的身體,她直覺的去看身邊的男子。
卻見他,臉色陰沉,那俊美無儔完美無瑕的臉上,多了五道指甲撓過的印子。
因為印子太過新鮮,所以隱隱的,還在滲出鮮血。
而他性感到極致的薄唇,也因為破皮,所以微微腫著,更加可怕的是他肩膀上的牙印,正在昭示著她昨晚的惡性。
看見他小腹上撓傷的時候,她徹底忍不住,笑了出來。
因為那撓痕就如天馬流星一般,由深到淺,逐漸沒入他的睡褲裡面。
鳳雲輕毫不掩飾的大笑,盯著他被毀容的俊臉,捶床,“蕭臨楚,你這個樣子,好像被我蹂、躪了,噢哈哈……”
他見她笑的花枝亂顫,臉色更加陰沉,驀地起身咬牙切齒的盯著她的手指,“誰準你留指甲的?”
鳳雲輕收斂了一下笑意,“是婆婆,婆婆大人告訴我,女人一定要留指甲,這樣才有女人味!”
她伸出自己的雙手,見那不長不短的指甲上面,還有隱隱的血跡。
婆婆果然是高人啊,這攜帶方便收放自如的指甲,簡直是對付蕭臨楚這種禽、獸最好的利器。
蕭臨楚見她嘚瑟的樣子,氣到極點,“鳳雲輕你昨晚是故意的吧?”
鳳雲輕慌忙搖頭,一臉無辜,“我哪有故意?我要是清醒著,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撓你啊!”
蕭臨楚憤怒的瞪著她,一撩旁邊的衣服,起身穿衣。
他是真的氣到了,昨晚就不該好心做她的解藥,結果他傷痕累累,最重要的是,他的臉要怎麼出去見人?
鳳雲輕見他真的生氣,慌忙穿了中衣,跑過去哄勸,“蕭臨楚,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揪住他的衣服,不肯讓他穿好,他冷冷的看著她,薄唇吐出兩個字,“放手!”
鳳雲輕咬唇搖頭,不怕死的看著他,“我以後不撓你了還不行嗎?再說,我昨晚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
他皺著眉頭,目光似恨似怒的盯著她,她心裡瑟縮不已,可是揪著他衣服的小手,始終沒有放開。
“要不然,我給你撓回來?”鳳雲輕小心翼翼。
他呲之以鼻,那種女人的做法,他才不屑。
“你不要生氣嘛,我拿藥箱給你處理一下,萬一臉上留疤可就不好了!”鳳雲輕心虛的後退,要不是昨晚的事情,她還有點記憶,她真的不敢相信,他身上的傷口,都是她的作案證據。
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他又不忍苛責,皺著眉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