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一個身材嬌好的女人。
走過去細細一看,只見正是姚舒嘉本人,側身蜷曲得跟只小蝦米似的,修長地睫毛正隨著她柔和的呼吸聲輕輕顫動,面色顯得有些蒼白無力,顯然是這段時間心事重重給鬧的。
徐遙走進來姚舒嘉她都還在閉目睡覺,看起來睡得很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因為潔西卡下藥的份量太重了,可是幾天前下的藥,不可能到現在還有作用啊,再說潔西卡那些所謂的“蒙汗藥”經過多次實驗,沒有任何副作用,再吃多了倒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更何況姚舒嘉都被潔西卡她給抓到酒店裡來了,哪還有必要下藥。
再看姚舒嘉地手和腳,都被潔西卡用繩子給綁了起來,徐遙看得出來,那繩子綁地很輕很鬆,顯然是不想傷害到姚舒嘉,但又不得不綁,潔西卡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惡毒”了,除了下藥,還喜歡玩S*M捆綁?
輕輕幫姚舒嘉解開她手上和腳上的繩子,只見這小笨妹還在呼呼大睡,似乎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就差鼻子沒有吹出那可愛地泡泡了,但徐遙哪裡知道,姚舒嘉自從來到臺北找他以後,就根本沒有好好的睡過一次覺,這下睡著,也還是身體實在對抗不了倦意才促成的,要不然姚舒嘉的腦袋裡,想的唸的盼的全是徐遙,根本就睡不著。****
在確定姚舒嘉是睡著而不是被藥迷暈以後,徐遙便在床頭坐了下來,看了看錶,十一點只差十多分鐘了,就算現在趕去機場也來不及坐那趟十一點準時從臺北起飛到美國的班機了,這樣的話只有明天再想辦法,索性就在姚舒嘉睡覺的床頭坐了下來,點了一支菸,靜靜等著姚舒嘉睡到自然醒,看得出姚舒嘉應該是難得睡得如此香,徐遙不忍心吵到她。
姚舒嘉這一長覺硬是睡到快接近天亮的時候才醒來,而潔西卡也在酒店大廳等了一夜沒敢闖進來,倒是徐遙這廝,本來想看著姚舒嘉睡覺等她醒來,可看著看著自己卻睡著了,跟頭豬似的躺在了姚舒嘉旁邊,鼾聲震天。
不過要不是徐遙也是很累,那打雷似的鼾聲響起,估計姚舒嘉也還不會醒。
姚舒嘉醒來揉了揉睡眼,赫然看見徐遙躺在身邊鼾聲震天,很覺不可思議,還以為是做夢,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感覺還是很疼,手上腳上綁著的繩子也解開了,頓時驚喜交加,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伸手就揪住了正在睡覺的徐遙的衣領,怒喝道:“你這個壞蛋,沒良心的傢伙,你去哪裡了?”
徐遙猛然睜開眼睛,望見自己這漂亮的未來老婆好像又是恢復了曾經那種冷冷冰冰動不動就怒意上臉的狀態,而那怒意,似乎還要比曾經的時候還怒上三分,感覺還有點小霸道,徐遙心中不禁苦笑不迭。
姚舒嘉對待自己的態度從冷冷冰冰不解風情,到後來的漸漸軟化,到再後來的莫名柔情,到之前的纏綿期盼,不知已經轉了多少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彎,變來變去,風雲莫測,可現在又是這種“恐怖”的狀態,該不會以後變成“河東獅吼”吧,那還了得!
拉開姚舒嘉的手,反手把她給抱到了懷中,緊緊貼了上去,徐遙心頭一陣情緒湧動,認真道:“準老婆,我……我想你了!”
準老婆!我想你了!
千言萬語抵不過一句話!
徐遙跟姚舒嘉開過的玩笑說過的肉麻話倒也不少,但從來還沒有一次如此認認真真有感而發的說出這樣令姚舒嘉心動的話語,僅僅只一句話,就讓姚舒嘉的淚水浸紅了眼眶,伏到徐遙身上緊緊抱著他,幽幽泣道:“徐遙,我也想你了,我想死你了!你這個壞蛋!哇!”
聽得姚舒嘉跟個小孩子似的哇哇大哭起來,成熟女人的矜持瞬間蕩然無存,就跟個小孩受了委屈找家長哭訴似的,徐遙頓感這段時間以來姚舒嘉的確是神經已經繃到了極致,非常不如意,以致於見到自己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