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包養,至於我的丈夫,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
閔婧說完就抬腳要走,伸手試圖推開圍堵著去路的記者,結果只換來記者們的騷動,而那個膽大的記者再次發出讓她難堪的提問:
“據說你現在的丈夫,原本是你姐姐的結婚物件,卻被你後來居上,坐上名門夫人的位置,是有這回事麼?”
閔婧臉色起來越難看,卻讓那些記者誤認為是心虛的表現,眼看那些閃光燈再次要爆發出一片閃爍的銀海,一條黑色的長臂倏然滑過閔婧的視野,記者群中響起驚嚇的呼喊聲。
閔婧怔楞地瞅著那被打倒在地的記者,嘴角都被打破,不斷地滲出血絲,而照相機也被摔的稀巴爛,膠捲朝著閔婧所在的方向滾來,他狼狽地爬過來想要撿起,卻被一隻皮鞋狠狠地踩住。
剛才出手打記者的正是一直安靜地站在閔婧身邊的紀陌恆,他冷執慍怒的目光視視著地上拼命想要從他腳下奪回膠捲的記者,涼薄的唇繃得直直的,冷眸一眯,腳下用力,碾碎了那捲拍攝下不少照片的膠捲。
那名記者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化為烏有,氣憤地從地上爬起,想要找紀陌恆理論,只是還沒開口,就被紀陌恆眼中散發出的冷冽寒光震懾地杵在了原地。
“你是哪家報社的?”
紀陌恆冷冷地勾勒起唇角,周身散發著危險的寒氣,閔婧能嗅到兩人對峙之聞的火藥味,那個記者尷尬地一抿嘴,吃疼地捂著被打傷的嘴角,憤恨地瞪著紀陌恆,拾起自己的照相機,竟然扭頭離開了。
“各位難道還想讓我派車送你們回去?”
記者們面面相覷,舉著話筒的在撞上紀陌恆威脅冷冽的目光時,都識趣地縮回,開始散開住各自的麵包車走去。
“把你們相機裡的膠捲留下!”
那些記者不甘願地護住自己的相機,即使被紀陌恆強大的氣場震懾住,卻沒有立刻妥協,這可是他們明天的頭條,要是繳出去,明天的報紙開天窗麼?
“一卷膠捲換十萬,不願意留下也沒關係,我會發律師信通知明天登出這條新聞的報社。”
閔婧轉頭看向紀陌恆,他冷硬的輪廓上縈繞著嚴肅的芒光,薄唇抿得很緊,劍眉緊斂,看著那些猶豫的記者,不再多言,卻足以給那些記者造成壓力。
那些記者都從相機裡取出膠捲,收集到一塊交給了紀陌恆,“紀少總,那錢……”
“你們隨時都可以去紀氏領取支票,我會打電話給我的秘書。”
“謝謝紀少總!”
看著那些記者滿面春風地離去,閔婧譏嘲地輕笑,識時務者為俊傑,和得罪紀氏少總想比,他們更願意要拿十萬塊,大不了回去報社就說訊息有誤,並沒有看到閔婧,而那筆錢,就可以進入自己的口袋。
那麼,紀陌恆現在又在做什麼?拿錢給她消災麼?她不需要他紀陌恆的出手相助,一輩子都不需要!
“那筆錢你讓秘書算好,我會讓甄妮把錢打給你。”
閔婧沒有再去看紀陌恆一眼,也沒有道謝,冷漠地說完就要走,身後是他淡淡的話語,卻巳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對話的無情冷漠。
“不用了,這是我欠你的,就當是補償。”
閔婧緩緩停下腳步,握著袋子的手不由地一緊,補償?原來她三年的付出得來是一筆不小的金錢數目,這種補償方或是赤果果的嘲諷啊!
紀陌恆可能沒料到閔婧會回頭,冷峻的臉龐上,出現錯愕的不解,但在注意到閔婧明媚的小臉上,輕蔑的嘲諷時,臉色變得複雜難測。
“那還真的謝謝紀少總的好意了,要是紀少總覺得補償的還不夠多,我不介意讓我的賬戶裡再多上幾千萬。”
閔婧剛說完,忽覺胃裡一陣難受,噁心感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