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方仲行在拿出這些珍藏的瞬間,看見陸恆那忽射精光的雙眸,有著橫掃一切的殺意,就已經感覺到事情的不妙,所以在重新藏匿時,他在屋中推磨般的轉了十多圈,最後還千辛萬苦的搬了個梯子,把那些珍藏放在盒子裡,藏在房梁的上面,然後長吐一口氣,覺得總算萬無一失了。
半夜醒來,他忽然覺得還是不能放心,便又重新來到書房看,那個放在大梁上的盒子已經不見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差一點沒哭出來。
在明白了女人的妙處之後,陸恆忽然對房中術的學習熱情,空前的高漲起來,方仲行的那些寶貝,極大的豐富了他的理論基礎,而在芷筠的告饒聲中,萍兒也被他拖到了床上,又多了一個實踐的物件,當下被翻紅浪,滿室皆春。
由於戲鬧的聲音實在是太響,而且也太過於荒唐了,再加上陸恆在發起飆時,還要大聲吼叫,要深?!還是要淺?!都不許逃跑,少爺我還要來個回馬槍呢!
第二日,陸恆去傅氏那裡請安時,那些服侍傅氏的丫環看見陸恆,也不由滿臉通紅,眼中春意流淌,傅氏更是忍不住輕啐一口,第一次覺得這個在自己眼中,千好萬好的兒子,有些太過輕狂了,不過,傅氏的眼中,仍然是一派,發現兒子忽然長大的欣喜和溺愛。
其實大戶子弟,在十四、五歲時,娶妻納妾的並不在少數,只是陸恆以前,彷彿沒有開竅一樣,只知道跟賞崧修習武道,跟方仲行學習軍略,並不在意府中的諸多女子,而此刻,彷彿忽然開竅了,便整出這般驚天動地的聲響,而且在剛才進屋之時,還在端茶水的幼婢屁股上,重重的摸了一把,也難怪讓傅氏一時之間,不能夠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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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歲月如梭,轉眼間,又是一年悄然而過。
陸恆這小子,學東西實在是太快了,自己甚至已把當年,當斥候時,潛蹤匿跡、窺視敵情、盜取軍機的本事都教給了他,並且極為嚴格的要求他達標,但現在還是到了,已教無可教的情形。
這小子天生就是一個軍人!
一個極為優秀,但同時也是極其危險的軍人!
隨著陸恆年齡的增長,武道技能的加強,常崧漸漸發現,他對陸恆的教導是越來越費力,和充滿危險了。
兩隻木刀在空中,快速無比的交擊著,如狂風掃落葉一般,“卜卜”之聲不絕與耳,忽上忽下,橫掃直砍,在接了陸恆連續三十多記砍劈之後,常崧終於力竭,被陸恆奔雷般的一刀,逼得向後退去,步履蹌踉,幾欲摔倒。
陸恆提刀跟上,運力欲劈,咬牙切齒,很是興奮。
“停、、、、、、停止、、、、、、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裡了。”
常崧利用師父的特權,一邊喘息著,一邊大聲宣佈道,青灰色的臉上閃過一抹潮紅。
“為什麼要停止?現在時間還早著呢!”
陸恆提著木刀,大聲質問道,很是不甘心。
在被常崧頂著指導之名,壓迫、毆打、欺凌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輪到自己發威了,出火氣了,卻被常崧強行喊停,這就跟在床上,正要到達飛躍巔峰的那個瞬間,卻被人喊道~~憋住,滾下來,不許再動了~~一樣,實在是太痛苦,太沒人性了。
媽的,如果不喊停止,我不就被你小子狂扁了。
常崧板著臉,一邊運力調息,一邊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吧、、、、、、恆兒,我覺的吧、、、、、、對練練習你已經不再需要了,你現在需要的是實戰經驗,也就是說,我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東西可以教你了,你,可以出師了。”
陸恆嘴角掛著一絲邪笑,眼睛卻放射出憤怒的火焰,哦,打了我這麼多年,現在發現打不過我了,要被我報仇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