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面,狠狠給陸恆一巴掌,讓陸恆的身子,隨著一聲脆響,在空中就象陀螺一樣快速旋轉。那情景,真是越想越覺得痛快。
玉疏公主兩眼發光,修長美好的身段洋溢著躍躍欲試的衝動,就如發現老鼠的貓。
而尉遲疾也在一旁,咧著嘴角悄無聲息的偷樂不已,心想,陸恆,叫你逼迫我,這次我也讓你出出醜。
卻不了,興奮了一會兒,玉疏公主臉上的喜悅神情漸漸收斂,最終變為了為難的樣子。用蚊蚋般的聲音說道:“不行,我、我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怎麼會下不了手呢?
在這瞬間,尉遲疾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一向刁蠻任性、強橫霸道、毫無道理可言的玉疏公主,竟然說她下不了手打人?難道讓陸恆一巴掌給打傻了?難道太陽真的從西邊出來了?
尉遲疾用怪異的眼神瞅著玉疏公主,好象不認識她似的。
“我是下不了手啊!”
玉疏公主苦悶的說道:“這些日子,每當陸恆那個混蛋欺負我時,我都想過,拿著馬鞭狠狠的抽他一頓,可每次馬鞭揚起來後,看見他臉上的那道傷疤,我就又不忍心下獵手了。每次馬鞭都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上一次,在廷尉府的大堂上,就是因為我把他打得太犯了,所以才留下了那道傷疤,而陸恆說他一點都不怪我……”
此刻的玉疏公主,在月色下,清純如夢的臉上,有著說不出的羞澀和甜美。
尉遲疾瞪大了眼睛,嘴張的能吞下一枚鵝蛋。
陸恆臉上的那道傷疤?陸恆臉上的傷疤分明是自己,當初用箭射陸恆時,陸恆閃避不及,而留下來的傷疤啊!怎麼跟玉疏公主扯上關係了呢?
噢,我明白了,陸恆你這個混蛋,一邊跟我賣好~~尉遲,你看,你把我臉上整出這麼一道傷疤,破了我的相,我可都沒怪胸,我夠朋友吧!~~讓自己心生愧疚,一邊又用同樣的話,去麻木玉疏公主,陸恆,你小子也太、太……
尉遲疾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世上一切有關卑鄙、無恥之類的形容詞,用在陸恆身上似乎都不過分,在義憤填膺之下,尉遲疾決定,他要向玉疏公主舉報陸恆,他要讓陸恆佈下的騙局大白於天下。
就在這時,卻聽玉疏公主繼續說道:“是陸恆那混蛋喊你來找我的吧,聽你這麼一解釋,我覺得也可能是我錯怪陸恆那混蛋了,但這口氣,我是無論如何都要出的,可我又狠不下心來,打陸恆那混蛋……”
但,慢、慢、慢!
從玉疏公主的話語中,可以聽出,這個小丫頭片子,分明中毒已深,對陸恆可是大有情義,如果自己跟這小丫頭片子說,陸恆臉上那道傷疤是我整出來的,跟你沒什麼關係,這小丫頭片子會不會因為心痛陸恆,而遷怒於我?會不會代替陸恆來報復我?
尉遲疾越想,越覺得這種情況實在是太有可能了,陸恆和玉疏公主這對公母,從來都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的怪胎。
想想玉疏公主的諸多可怕手段,尉遲疾下意識的渾身打了個冷顫,幸虧沒有說出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不能說!打死都不能說啊!此刻的尉遲疾,就跟吃了一隻蒼蠅,還不能吐出來似的噁心。
只聽玉疏公主說道:“尉遲,我想到了一個方法,既能讓我出了心中這口惡氣,又不用擔心下不了手,如果你肯答應,我便跟你回去!”
“辦法?什麼辦法?”尉遲疾好奇的問道。
玉疏公主眨動著亮晶晶的眼睛,問道:“尉遲,你跟陸恆是女朋友吧?”
“這個……”尉遲疾不明所以的回答道:“可以這麼說吧。”
“這樣吧,你便把你當成陸恆,給上一巴掌。這樣我就可以出氣了……”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