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但每每都能達到良好的效果,匈奴人因為而自詡。他們是運動戰中的天才,是上天派下的蒼狼,用圍殺獵物的方法,教會了他們打仗,所以他們才能戰無不勝。
匈奴人認為,這一次的交戰時間,仍然會是在夏季,但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情況,匈奴人還是小心的把邊界周圍地一些部落,像草原深處收縮,並調集了三萬多鐵騎,駐守在北原山一帶,就如鋒銳的馬刀,藏匿在鞘中,等待著給予大齊帝國軍隊致命一擊。
匈奴人其實也在猜測,大齊帝國那些響應招集令而來的族兵們,究竟會選擇何處,作為他們的攻擊目標?
當無終城大營的族兵們,忽然從邊塞衛堡出軍,雖然在出兵的時間上,讓匈奴人有措手不及之感,不過同時已可確定,大齊帝國族兵們攻擊地目標是柳城。
但隨後,便是匈奴人的探子斥候,也被這些族兵們的浩大聲勢給嚇到了。
無數面旌旗迎風飛舞,讓視線一片茫然~ ~作為一名資深的探子斥候,都清楚的知道,每一面垂帶旌旗,便代表一軍,百人隊是小旗~ ~但眼前,分明是各色旗幟的海洋,而且,這都是些什麼旗幟啊?不但雜亂,還樣式怪異。那、那面旗幟,怎麼看怎麼像是一條褲子呢?
震天的鑼鼓響個不停,其中還摻雜著一些不知名樂器的尖銳顫音,讓聽覺近乎失聰~ ~在印象之中,大齊帝國的軍隊紀律嚴明,聞鼓進,鳴金止,是絲毫都錯不得的事情,這種鑼鼓齊鳴的行軍方式,聞所未聞啊~ ~怎麼那調門,聽起來有幾分熟悉呢,好像是儺舞之戲的節奏旋律啊,自己差一點沒跟著喊上兩嗓子、、、、
“抓、抓住那傢伙!”
“那人定是匈奴的探子,扒光他!”
“那匹馬是我的!”
耳邊忽然傳來了這樣的吼叫,抬眼看去,只見不遠處,一些頂盔披甲的大軍帝國士卒,催著胯下坐騎,像蝗蟲一樣迅速的撲了過來,各個眼中,都放射著即將劫掠的興奮之光。
那名探子斥候嚇了一跳,不是因為自己被人發現,而是因為,自己發現這些撲來計程車卒,有著和以往交戰的大齊帝國士卒,完全不同的精神面貌。
那些泛著血紅之色的雙眸,和肆無忌憚討論分贓的語氣,讓這名探子斥候下意識的以為,他看見的是一群兇悍無比的馬匪。
揚鞭擊馬,那名探子斥候帶著一絲驚恐,風一般的逃跑了。
因為不明敵軍的多寡,同時也意識到這群敵人的與眾不同,出於慎重,匈奴的各大首領在經過商議之後,下達了緊急招集令,從各個部落再次抽調二萬鐵騎,向柳城方向彙集。
說實話,現在正是牲畜上膘的春季,正是需要人手的忙亂之時,能夠再次抽調出二萬鐵騎,已是在不影響放牧生產的情況下,能夠達到地最大極限了。
所幸,這些族兵們行軍的速度極慢,每日三里一停。五里一歇,當匈奴新徵調的大軍快要聚齊時,這些族兵都還沒有到達黑水河。
不對,兵貴神速,哪有這樣打仗的。這裡面必然有詭計。
就在匈奴各大首領又驚又疑之時,忽然傳來訊息說,一對大齊帝國的正規精騎,忽然從安梧出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只#匈奴三族聖地飲馬潭,這隊正規精騎的人數,達到了六萬人之多。
上當了!
調虎離山!
在知道這個訊息的那一瞬間。所有匈奴各大首領的腦海中,都浮現出這樣的念頭。不過同時,他們又覺得時間還來得及,因為他們在北原山地三萬鐵騎,一直枕戈待發,可以及時派往增援。
匈奴的單于王庭,第三次發出招集令,這一次,已經顧不得什麼放牧生產了,命令所有能拉開弓弦之士。分別到飲馬潭和柳城來支援,打算把這一虛一實的兩股入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