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卿低聲笑道:“不放,除非你答應我
!”
白木槿扭過頭,卻那麼巧地吻上了他湊上來的唇,一瞬間,腦子裡閃過一道白光,然後就像有人在她腦海裡放煙花一般,閃得她根本來不及思考。
她要退出的時候,鳳九卿卻已經趁機托住了她的後腦,逼著她加深了這個吻,白木槿的頭扭動著要推開他,卻只能被迫與他唇舌共舞。
直到她兩腿發軟,渾身無力地依附在他身上,他依舊霸道地不肯結束,彷彿食髓知味一般, 看書;網最快 不肯放過她。
漸漸地,白木槿已經放棄了掙扎因為實在沒力氣了,腦子一片空白,這個男人簡直像一頭餓狼一般,這是素了多少年?
鳳九卿則投入在這一場**噬骨的纏綿中,良久覺得懷中的人已經快要厥過去了,他才罷手,放她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笑得如一隻偷了腥的老貓一般,道:“木木,沒想到你對我如此的熱情,那就趁早跟本王回府吧!”
白木槿眸光如水,盈盈點點,雙頰嫣紅,吐氣如蘭,微微抬起頭,想要說些什麼,張張嘴發現竟然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棉花糖'
看著這樣動人的白木槿,鳳九卿的心又癢癢的,忍不住在她唇上又輕啄了幾下,道:“噓……別說了,我晚點來接你,帶你去仙境!”
說著就突然抱起白木槿,落了下來,白木槿這才發現,原來剛剛她不注意的時候,這個無賴就把她抱到樹上了,難怪那麼久,都沒有人發現他們……
等她穩穩落地之後,那個比狐狸還精幾分的鳳九卿,又偷襲了她的面頰一下,才笑著騰空而起,一瞬間就消失在陸家的花園裡,不知去向了。
白木槿捂著自己的心口,只發覺口乾舌燥,心跳的比擂鼓還快,若不是扶著旁邊的樹幹,她可能就會因為腿軟而摔跤。
才過了沒多會兒,杜鵑就出來了,眼裡分明有著一絲亮芒,白木槿看了她一眼,道:“晚上去罰跪,理由不用我說了吧?”
杜鵑苦了臉,卻不敢說什麼,罰跪已經是很輕的處罰了,她故意溜號給了鳳九卿偷襲自家主子的機會,果斷該罰,可是……如果不給鳳九卿機會,她也會受到那些暗衛同伴們更多的折磨啊……誰讓他們王府至今沒有女主人呢
杜鵑和青鸞真的是左右為難,誰都不希望自己當值的時候遇到鳳九卿來襲,每次都會連累她們受罰,幸而白木槿只是小懲大誡,並不會真的重罰,如此為了宣王府能早日有一位女主人,她就犧牲一下自己的膝蓋吧!
杜鵑默默地在心底為自己的偉大而感動著,白木槿則已經理好了衣服和頭髮,面不改色地離開了花園,杜鵑又沉默地跟了上去,心道,宣王殿下果然夠勇猛,不過她也只是來得及偷看一眼而已,因為再要看的時候,就被那個抱著美人都不忘要清場,誰敢看,就要能承受得住他發出的暗器。
而議事廳裡,眾人仍舊僵持不下,即便已經證明陸昭然沒有任何不妥,有資格繼承家主之位,但是為了改換長老會的事情,還是陷入了僵局。
畢竟這觸及了大多數人的利益,更何況還有陸兆安從中作梗,只是陸昭然仍舊氣定神閒地左顧右盼,並沒有絲毫緊張。
時間漸漸過去,終於外面有陸府的家丁來報:“大爺,二爺,聖旨到了!”
陸兆安一驚,不知為何突然有聖旨,而陸昭然的嘴角卻勾出一抹弧度,終於來了!
大長老見狀,忙道:“既然聖旨到了,自然先接旨,此事明日再議,眾位意下如何?”自然沒有人提出異議,陸昭然對陸兆安道:“子寧,走吧!”
陸兆安看他一副平靜無波的樣子,也沒有多做考量,心想估摸著是皇上要為玉璽之事嘉獎他也不一定。
只是當他到了門口,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