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修行之人來說可謂一瞬而已。
師徒三人一同乘坐雲舟,定好日子啟程,慢慢悠悠的往西域白駝山而去。一路上成雲帆悠然自得,陸無畏較為活潑,而張良肖則是老成持重,尹長安則中規中矩,寡言少語。
總體來說,他這三個弟子都各有品性,只是還沒有經歷那玄元大陸修士世界的真正洗禮,還看不出真正的風采來。尹長安已經脫去了昔日的唯唯諾諾的樣子,如今看起來也甚是高大俊朗,只是頗為老成,與張雷宵一樣,都是修道多年,是個守成之人。
成雲帆邊想著幾個弟子的事,邊看那歐陽鋒遺留的地圖。
這白駝山果真像一個駱駝,而且山上多戈壁岩石,因而在月光下泛白,故而叫白駝山,而白駝山的對面則有一長長的起伏山脈,猶如巨龍,和駱駝對峙,二者之間就是以巨大湖水。
卻說三人在找了一處風景秀美的絕地安葬了歐陽鋒的骨灰和蛇杖之後,又在白駝山轉悠了幾天,準備次日返程的時候。
這日晚上,恰逢月圓之夜,成雲帆、陸無畏在山頂打坐,而張雷宵、尹長安則說要到那大湖旁邊看看,成雲帆自然點頭同意。
誰知道二人去了多半日,竟一點動靜都沒有,更不見迴轉。
陸無畏還打趣說:“師傅,你說大師兄和三師弟是不是看到湖水清澈,竟去沐浴了?”
“又瞎說,現在又不是炎天暑熱的日子,沐浴什麼呢?不是都教會了你們淨身法術,還有那清淨符嗎?”成雲帆對陸無畏經常神來之問,頗感可笑與無奈。
“說真的,我都好久沒洗澡了,還是以前,趁著你不在的時候,偶爾偷偷和師兄一起去七星潭洗過兩次。”陸無畏想到這裡,似想起什麼的說,“師傅,你知道麼,別看師兄清瘦,但身子可很結實的。”
“看看你,都修的什麼道,還偷看別人身子?”成雲帆對這個是不是冒出小孩子心性的徒弟,真是有些無語了。
“也不是啊,是我和師弟一起洗澡,自然都脫光了,自然就看見了,哪裡是偷看的。”陸無畏也有些不以為意的解釋說。
他說到這裡,成雲帆似乎也被勾起了小孩子心性,又彷彿想起前世的一些依稀久遠的事,於是怪異的笑著說:“那你們一起洗澡,有沒有比那個?”
“嗯?”陸無畏開始不明白,聽師傅話中另有所指,很快聯想過來,臉色頓然一熱,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這個……這個,自然都很關心,無意中互相看了看,心下有了計較就是”
說到這裡竟也再說不下去了,成雲帆見他被自己的話題所坑,也吃吃的笑了起來道:“好了,師傅是玩笑之言,莫要再去想這些了。師傅,還是那句話,不築基、不成金丹,不要心有多想。”
“嗯,弟子自然是知道的,那弟子就等築基、金丹以後,再來向師傅討教這些大事。”陸無畏居然痞痞的笑著說。
成雲帆剛想說他又促狹、玩笑,卻感覺丹田中的的木靈珠突然動了一下,似乎有所感應,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正在這時候,一道穿音訊飛來,是張雷宵急切的聲音說:“師傅,師傅,這裡出現一個極其厲害的妖獸,快些過來,我們支援不住了!”
成雲帆立即覺察不好,赫然肅立,忙對陸無畏說:“快走,去幫你師兄、師弟們,這次可能是大危險。”
兩個人御劍飛起,來到幾十裡外的張雷宵、尹長安身邊,只見一個銀白色的大蟒蛇,有幾十丈長,二人手持飛劍,正在與其周旋。
可以說這裡面的人除了成雲帆和張雷宵,都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妖獸。
張雷宵還好,能趁著應對,可憐尹長安修行日淺,才練氣後期修為,哪裡是這個築基後期的大蟒蛇的對手。
成雲帆動用金烏破妄術觀察,這蟒蛇叫銀角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