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賢法師,我不能讓他知道真相,不能破壞七賢法師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這也導致了他現在的放蕩不羈,經常與您作對。”聽完這些事情,一股無奈之情在寒菱心底油然而生,她心疼地環住李映菊的肩膀,另一隻手輕柔地拭去李映菊臉上的淚水,“別傷心,終有一日,他會明白您的苦心。”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一切皆有可能,事在人為,他願意跟我前往地肺山取藥,我認為,這不止是償還人情那麼簡單。”寒菱繼續安慰。
李映菊擠出一絲笑容,淚眼看著寒菱,“你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女子,誰娶了你,是前生修來的福氣。”
寒菱淡淡地笑了笑,眸中閃過一絲異樣。
“還沒有烽兒的訊息嗎?”李映菊接著問。
“沒有!”提及此事,寒菱笑容立刻隱去,滿面愁雲。
“別擔心,烽兒吉人天相,一定沒事的。”這次,輪到李映菊安慰寒菱。
寒菱不吭聲,內心擔憂不減。裕晫皇朝落在李映荷等人手中,韋烽一定萬分自責和哀怨,玩意過不了心魔而做出一些傻事,那就……
婆媳兩人,就那樣沉默相對,各自擔憂。許久,知道素娥來提醒李映菊該午休後,兩人才回過神來。
李映菊走後,寒菱重新回到案前,批改奏摺。完成後,她也離開御書房,回到寢宮。
一進門,便見到韋珞斜靠在長長的椅子,整個人很安靜,很嚴肅,好像在想著什麼。
“珞珞,不去午睡嗎?”寒菱在他身邊坐下來,抱起他,讓他坐在她的腿上。
“媽媽,我好想念叔叔!”韋珞大眼睛眨也不眨,小小的臉龐,盡是思念和難過。
寒菱先是一怔,繼而笑道:“爹爹都離開這麼久了,還沒聽你說過想念他呢!”
“不是的,我聽谷秋阿姨他們說叔叔遇上危難,我很擔心叔叔。”
寒菱喉嚨一陣哽咽,緊緊地將他納入懷中,心潮不斷澎湃起伏。
“爹爹突然走了,叔叔也走了,珞珞很懷念爹爹和叔叔都在的日子!”韋珞依偎在寒菱胸前,低低地吟。
“爹爹辦完事就會回來,叔叔也會安然無恙,所以珞珞不用擔心,知道嗎?他們可不想看到珞珞難過的樣子哦。”
韋珞不語,只是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圈住寒菱纖細的腰身,靠在寒菱胸前的小臉,貼得更近。
錢錦宏離開後,寒菱也暫時與谷秋司綵辭別,前往安排相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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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地過,錦宏離開已經五天,寒菱每天都心神不定,焦急等待著。
想不到,還沒等到韋烽的訊息,卻迎來了樊辰博。
“不知麒麟皇帝遠道而來,寡人有失遠迎,實感抱歉。”此時,寒菱正在崇陽殿接待樊辰博。
“是本皇冒昧而來,女王陛下又何須道歉?”樊辰博精神奕奕,炯炯有神的星目,直勾勾地盯著寒菱,放佛要穿破那個銀色蝴蝶面具,看清楚底下是怎樣一張容顏。
寒菱美麗的唇瓣,稍微往上揚,“麒麟皇帝此次前來,請問所謂何事?”
“承蒙菲菲國前女王陛下厚愛,一直以來無條件地為我雄昇國進貢糧食和馬匹,如今協議期限已滿,本皇代表雄昇國送回協議,同時表示謝意。”樊辰博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張紙,送給寒菱。
開啟那張略微泛白卻依然儲存得完好無缺的宣紙,寒菱仔細查閱後,收入懷中,向樊辰博抱拳一鞠,“雄昇國的信譽果然優秀!寡人代表菲菲國全體子民,給予感謝。”
“不用客氣!”樊辰博突然伸出雙手,托起寒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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