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在四周巡邏。在蕭天到達食堂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在排著打飯打菜。青灰色的囚服,短短的毛寸,好像是電視裡的鏡頭一樣,更可笑的是,蕭天他自己正是這幕戲裡的一員,蕭天搖搖頭苦笑,總想把這當成一場夢快點醒來,奈何天就是不亮呢?
“走吧,蕭兄弟!”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粗糙的雙手端著監獄裡特有的臧蘭色大水杯。
他叫吳勇,是在來食堂的路上認識的,因為他喜歡推牌九,所以南院的人都叫他九哥。早年是一家國企的會計主管,由於賭博輸了錢挪用公款上千萬,最後被判了15年,今年已經是他在城北監獄的第五個年頭了。監獄也讓賭博麼,蕭天路上這樣問他,吳勇說城北監獄是個重型犯的監獄,但是就只因為是重型犯監獄,監獄長怕犯人打架鬥毆不好管理,所以麻將、撲克等賭博活動監獄都不禁止。
總之一句話,只要犯人不惹事,只要你有錢什麼要求基本上都可以得到滿足。吳勇笑著說這是其他監獄比不上的地方,蕭天這時覺得總算發現城北監獄的一點好處。
“哦!謝謝,九哥”在吳勇的幫助下,蕭天順利的打到了他在監獄的第一頓飯,三兩白米飯,一碗湯,一個土豆燉白菜,一個土豆燉茄子,都裝在類似快餐的鐵盤裡,每個鐵盤配一個勺子。
南院和北院的人陸續都來到這個食堂,並且很自覺的分成兩夥,食堂左邊是南院的人,右邊是北院的人。蕭天和李東、張剛,還有王森和九哥在左邊找兩個一個地方做了下來。蕭天、李東和張剛很少說話,都是王森和吳勇邊吃邊聊,王森好奇的打聽著監獄的事情,吳勇也一件一件的說著,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意思。蕭天還真佩服吳勇的耐心勁。
“噓,南哥來了!”吳勇說的“南哥”就是南院的老大刀疤南。
吳勇小聲的告訴著眾人,蕭天放下勺子抬起頭看著正從門口進食堂的刀疤南。
只見四五個人跟一個右眼有一條刀疤的中年人走進了食堂,刀疤南看上去三十七八的年紀,兩眼很有神采,舉手投足有那麼一股南院主事人的風範。身材魁梧有力,如果沒有那道刀疤,再配上他一米八高的身材,絕對會是個很有魅力的中年人。但這道深可見骨的刀疤卻給他增添了一種肅殺之氣,讓人不敢小看他滿身肌肉所蘊含的那股衝擊力。
刀疤南很友好的和南、北院的人打著招呼,看來他的人緣很好,蕭天想著。
很快就有小弟把打好的飯菜送到刀疤南手上,有米飯、烤雞腿等,可以看出來他和別人享受了不同的待遇。
端著飯菜的刀疤南正四處看有沒有空位,他看到蕭天一夥人旁邊還有幾個位置,就徑直朝著蕭天走來。
蕭天旁邊的人都自然不自然的站起來,看著刀疤南坐下後再坐下,除了李東和張剛兩人。
“哥幾個,新來的吧?”刀疤南看了看蕭天三個人說道“你以前見過我們麼?”
“沒有”
“那我們就是新來的。”蕭天頭也不抬的回答“南哥!他叫蕭天、他叫李東、他叫張剛、我叫王森。我們是今天剛到的”沒等其他人說話,王森就象報喜似的向刀疤南介紹道。
張剛皺了一下眉,似乎很不滿意王森的多話。
刀疤南帶著異樣的眼光看著蕭天,對蕭天說完話後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很是意外,一點不同於天天圍在他身邊南哥前,南哥後的那些人,直覺讓刀疤南感覺到這個蕭天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儘管看著他才是二十歲都不到的年紀,刀疤南自問當年自己在他這個年齡的時候進監獄後可不敢和一個監獄主事老大這麼說話。
“來,兄弟,這個給你!”刀疤南把盤裡的烤雞腿放到蕭天的盤內。
“謝謝!”蕭天話中沒帶有一點感謝之意。
“操